臣就没敢立即进呈。”
听到虞世基这话,裴矩和卫玄等陈丧良的靠山眼睛一斜,全都知dào
虞世基肯定要进谗了,关陇门阀的文武官员则全都是眼睛一亮,知dào
陈丧良肯定要倒霉了,隋炀帝则是大吃一惊,赶紧问道:“怎么?连陈爱卿都平定不了汾水贼乱?”
“启禀陛下,汾水战事请陛下不必担心。”虞世基也确实是能人,明明是好消息也能使出哀痛的口气,道:“汾水贼乱已然被陈熊渠平定,敬般陀与柴保昌二贼也已经被斩首正法,但是陈熊渠却似乎不愿退兵,想要留在太原。”
说着,虞世基双手呈上陈应良用每天三百里路程送来的奏章,殿中太监把奏章转递到了隋炀帝的面前后,看到了陈丧良在奏章中希望留在太原的试探语气,心情本来就很不好的隋炀帝果然也有些来气,忍不住恼怒了一句,“樊爱卿的病情尚未痊愈,身边还需yào
人照顾?在他眼中,是樊子盖的病情要紧,还是朕的国事要紧?”
隋炀帝这边刚露出一条缝,陈丧良的一帮政敌们马上就象一群苍蝇一样扑上来,七嘴八舌的谴责陈丧良只顾长辈不顾国事,不是一个合格臣子,不可寄以重望,不能托付重任,隋炀帝的脸色也多少有些难看。见情况不妙,还算讲点义气的裴矩也没了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出列,奏道:“陛下,应该是陈熊渠还不知dào
东都情况……。”
“禀陛下,五百里加急。”匆匆进殿的太监打断了裴矩的辩解,将无需虞世基转递的五百里加急奏章举过头顶,奏道:“启禀陛下,兵部刚送来的五百里加急,是樊留守的奏章。”
“樊爱卿的五百里加急?太原又出什么事了?”隋炀帝大吃一惊,因为隋唐时期的驿报制度规定,除非是十万火急的军情大事,否则一般都不允许用五百里加急,尤其这道五百里加急还是来自素来稳重的老臣樊子盖,熟知老顽固性格的隋炀帝当然也更加震惊。
“我们的春天来了?”虞世基、封德彝和于世虔等陈丧良仇敌眼睛更亮了,都已经准bèi
开口为陈丧良辩解的裴矩也赶紧闭上嘴巴,心中还有些叫苦——贤侄,你可别又出什么差错啊。
樊老顽固的五百里加急被太监急匆匆送到了隋炀帝面前,赶紧拆开封条取出奏章仔细观看,看着看着,隋炀帝脸上的紧张神情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欣慰微笑,然后隋炀帝还难得说了一句笑语,道:“想不到樊爱卿也有假公济私的时候,这样的事也用五百里加急,差点没吓着朕。”
“敢问陛下,樊尚书在奏章说了什么?”与樊子盖交情过命的卫玄好奇问道。
“没什么,求朕准许他的孙子回军东都平定叛乱。”隋炀帝笑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