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现在就看陛下能否下定决心,以云定兴为太原留守接替樊爷爷了,云定兴那个老东西虽然为人无耻,做事却还是有点能力,他如果接任太原留守,太原局势或许还有希望挽救。”
“贤弟,那你是否打算举荐云定兴接任太原留守?”房玄龄试探着问道。
陈丧良再次沉默,然后摇摇头,道:“不能举荐,我也不敢举荐,云定兴的根基太浅,在朝廷里没有得力靠山,他的几个外孙,又都是……,举荐他太危险,还有可能被我的政敌抓住把柄,所以我不能举荐,只能请陛下自决。”
“真的是焦头烂额啊。”旁边的魏徵叹道:“我们东都军队被瓦岗贼牵扯住,屈突通那边得防范梁师都,卫留守那里也是年老多病,内部又有以孙华为首的大批逆贼作乱,副留守阴世师根本不敢随意离开大兴,都腾不出手去给樊留守帮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原那边局势糜烂,无法收拾。内忧外患,烽烟四起,天灾人祸,这大隋的江山……,唉。”
陈丧良低下了头,心里暗叹,“内忧外患的何止是大隋江山?现在杨广没死,朝廷余威尚在,我这个所谓的东都留守令不出河南郡,一举一动都得请示隋炀帝请示杨侗,内部还有元文都和段达牵制,什么时候才能我自己当家做主,放手大干一场啊?”怎么样了?”
“贤弟放心,刘武周作乱时,李郡丞正在神武,没有受到波及。”房玄龄忙安慰了陈丧良一句,又垂首说道:“樊留守的情况糟糕,他的病情本来就重,听说汾阳宫被乱贼夺占的消息后,他直接昏了过去,被救醒后,他又命令下人给他戴上镣铐,准bèi
囚车,只等陛下旨意一到,他就要到江都请死。”
陈丧良沉默了,许久后才说道:“这是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现在就看陛下能否下定决心,以云定兴为太原留守接替樊爷爷了,云定兴那个老东西虽然为人无耻,做事却还是有点能力,他如果接任太原留守,太原局势或许还有希望挽救。”
“贤弟,那你是否打算举荐云定兴接任太原留守?”房玄龄试探着问道。
陈丧良再次沉默,然后摇摇头,道:“不能举荐,我也不敢举荐,云定兴的根基太浅,在朝廷里没有得力靠山,他的几个外孙,又都是……,举荐他太危险,还有可能被我的政敌抓住把柄,所以我不能举荐,只能请陛下自决。”
“真的是焦头烂额啊。”旁边的魏徵叹道:“我们东都军队被瓦岗贼牵扯住,屈突通那边得防范梁师都,卫留守那里也是年老多病,内部又有以孙华为首的大批逆贼作乱,副留守阴世师根本不敢随意离开大兴,都腾不出手去给樊留守帮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原那边局势糜烂,无法收拾。内忧外患,烽烟四起,天灾人祸,这大隋的江山……,唉。”
陈丧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