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也没有人等她。 可是现在看着这样的空荡,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手机欠费,中途还给电信公司打了一个。 挂完电话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举动傻的可以。 沈姝洗完澡,走过次卧几步,忽然停下,又转身回去。 次卧的窗帘是蓝与灰色的拼接,徐瑾曼说过那是她喜欢的颜色。 后面这段时间她们都是睡在一起的,这个房间也只有主卧的床脏了,徐瑾曼才抱着她睡这边。有那么两次,她醒过来,窗帘拉的很严实,但还是会透进一层微弱的光。 这时候那蓝与灰的分割就会比较分明了。 不知为什么,她就觉得和徐瑾曼这个人很相似。 蓝色是鲜亮而冷静的,灰色是沉寂而暗淡。 徐瑾曼和信息素味道一样,像个太阳,灼热纯净充满希望,与安全感。 然而徐瑾曼也经历了很多事,有一些哪怕是有着那样不健全童年的她,也不能想象的。一桩桩一件件,换到谁的身上都是非常痛苦的。 沈姝坐在床边,沉默良久。 她从难过中冷静下来,将自己完全置身于徐瑾曼的角度去思考,最近发生的事,她的压力很大,徐瑾曼作为事件的中心,只会比她压力更大。 徐氏,公司,渠城徐家种种。 徐瑾曼或许是真的累了。 可是为什么要推开她呢…… 沈姝的冷静再度化为泡影,她理解徐瑾曼很累,可是并不代表她的心不会难过。 十二点多。 这两天五点多就起来化妆,沈姝疲累中困倦,最后贴着枕头那块浅浅的湿濡,睡过去。 外面下了一天的雨,此刻终于静下,客厅阳台的雨水顺着玻璃滚下去,打在窗台上,滴滴答答。 或许也因此如此,沈姝睡的很不安稳。 杀青后的第一天,也不是完全休息,下午还有活动要参加。 雨昨晚就停了。 窗帘的缝隙,明亮的光透进来,沈姝眯着眼往外看,大抵是个好天气。 但她没有一点欣喜。 ‘嗡’的一声,手机在床边震动。 沈姝瞬间从窗帘收回视线,抬手将手机拿起,看到屏幕上显示童嘉的来电,失落的情绪从深处涌出来。 童嘉问她,下午几点来接。 沈姝从床上坐起来,连说话的**也没有。 简单说完,挂断电话。 微信没有她想看的消息。 倒是看到邮件和短信都有未读消息,但她没有心思去看是谁发的。 才早上7点多。 沈姝走下床,第一次没有先去拉开窗帘,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在床边站了两秒钟。 从房间出去,她照常往洗手间去洗漱,然而还未走到门口…… 忽地,她的视线在茶几停住。 茶几上放着黄色的文件袋。 平时回来她洗漱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