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想起身,沈姝的手揪着徐瑾曼:“你又要骗我吗?你刚才答应的就要骗我了吗?你说怎么都行的。” “是……”沈姝嗓音软下来,徐瑾曼只有哄着的份。 “那你不许动,徐瑾曼,你不许动。”沈姝心口起伏:“你要是动了,这辈子我都不理你了。” 虽是醉酒的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因此听得徐瑾曼心慌,她感觉沈姝说的是真的,一时间竟真的没敢再动。 也是这个空档,她感觉身体一沉,下一瞬被推翻到床上。 而后她看到沈姝将丝绸睡衣的带子,抽掉。 散开后。 徐瑾曼眼瞳一缩,喉咙狠狠往下咽。 她感觉到单手被沈姝抓起来,接着手腕传来皮质的凉意,她听到铁链细微的响动。 垂眸,沈姝已经歪歪扭扭抬手,将皮镣铐的另一端套在床的左边,那截伫,立的欧式雕刻的圆柱上。 “姝、姝……?”徐瑾曼的手动了动手,随着动作,铁链微微绷紧。 沈姝:“别动哦,会疼。” 徐瑾曼:“……” 这是之前没有扔掉的那个箱子里的东西。 但是她不知道沈姝从哪儿拿出来的,下一秒,她看着沈姝从被子底下摸出另外一条镣铐,“不对,你该疼,你给我等着。” 说着,想再铐住徐瑾曼另一只手—— 徐瑾曼躲开那只手,想起身去把刚才的镣铐取下来。 同时沈姝满是酒气的呼吸喷在脸上:“你什么都瞒着我,应激症是吗?怕我受伤是吗?你还敢打封闭剂?那种东西你都敢随便打……你给我等着。” “……姝姝,你。” 沈姝将她往下一推,架着她的动作。 沈姝:“你再动,信不信我抽你?我真的,真的会抽的。” “……” 徐瑾曼眼看着沈姝又从底下拿出一截鞭子。 折起来,鞭子的尾巴很漂亮,手握的地方也是皮质的。 在这个时候徐瑾曼还能去想,看起来和她手上的镣铐是一套。 但徐瑾曼还是从浑浊的意识中认出来,那是之前马场的时候,马场经理看沈姝喜欢,送给沈姝的礼物。 徐瑾曼忍不住腺体的痛,体内的信息素疯狂鼓动,她在失陷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