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你为何要与郁尘欢交佩?”阮卿言此刻对红薯倒是没了兴趣,而是很好奇易心和郁尘欢之间的关系。她从易初那里知晓尼姑是不能破色戒的,可是易心都破了好多次了。
“是易初师姐让你来问我的?”听阮卿言忽然这么问,易心回道。
“不是,是我自己想问的,尼姑说你们不可破色戒,破了便是违背了那什么佛祖。”阮卿言其实只是想通过易心探测到易初的心思,可是她发现,在自己说过这句话后,易心的眼中闪过了愧疚和犹豫,想来易心或许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阮卿言,这件事其实我也不懂。我只知道我喜欢她,喜欢到不由自主的违背了佛祖的训诫,也愧对了养育我多年的师傅。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她。”
“喜欢?你因为喜欢她就要和她交佩?还因为喜欢她所以违背佛祖?那我也喜欢易初,我可以和易初做同样的事吗?”
阮卿言困惑的问道,她记得易初之前也和自己说过交佩的事只有和喜欢的人才能做,这次易心也说了。那自己喜欢易初,想和她交佩。易初不想与自己交佩,便是不喜欢自己吧?
“阮卿言,我所谓的喜欢,同你的喜欢不一样。我的喜欢,是无限接近爱的,而你的喜欢,不过是表面的意思。易初师姐是师傅最得意的弟子,也是尘缘寺内顿悟佛道最深的弟子。不论怎么说,易初师姐是不会与你做那种事的,你也切莫再想。”
初听到阮卿言要和易初做那种事,易心觉得十分惊讶。后来想了想,阮卿言似乎对什么都很好奇,既然撞见了自己和郁尘欢的事,怕是也会想要试试。易心想起阮卿言同易初的相处场景,不小心联想到了两个人过分亲密的举动,再加之阮卿言刚才的问题。总觉得…似乎阮卿言和易初师姐之间很奇怪,而且阮卿言为什么刚才会那么问呢?
“阮卿言,前些日子,你同易初师姐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为何她回来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怪怪的?”易心有些探究的问道,她总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可若是问易初,一定得不到答案,相反若是问阮卿言,怕是就很容易知道了。
“啊?什么事?没什么事啊。”阮卿言不傻,自然知道不能把自己和易初交佩的事让别人知道。她见易心满脸不信的看着自己,急忙抓起一个烤好的红薯就跑。她觉得今天来真是来错了,那边郁尘欢那么烦人,这边的易心又问那么多,她还是吃红薯好了。
阮卿言捧着热腾腾的红薯在吃,因为是妖,她根本不怕烫口。见她吃的那么认真,有一小块黏在脸上,郁尘欢笑着走过去,帮她把脸颊擦干净,重新坐到她旁边。其实早在阮卿言和易心聊天的时候她就想凑过去了,可是怕易心觉得不开心,便忍耐到了现在。
“卿言,你身上的味道很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