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婚事有关。 “妈咪,你会下象棋吗?”乐乐把目光收回来,望着轮椅上的万初雪。 “诶,我只会简单的走几步,”初雪如实的说:“知道怎么走,但是跟人下棋就下不过了,象棋是个勾心斗角的东西,我不喜欢。” 乐乐就笑:“勾心斗角,妈咪,你干嘛用如此贬义的成语来形容一种棋呢,我看着就像两个国家的战争,这是需要三十六计才能玩的棋好不好?” “.”好吧,初雪无语。 她就说乐乐这基因全都是遗传了易天泽的,看看,没错吧? 五岁的孩子,从来没玩过象棋这种高档游戏,第一次见到就知道这是两个国家的战争了,强! “妈咪,这个士怎么走?”乐乐用手指着棋盘上的一个棋子问。 “士?”初雪想了想,伸手过去抓住那棋子比划了一下:“好像只能在那个方框里斜着走,就是所谓的支士。” “士不是保卫将军的么?为什么只走这么两步啊?”乐乐非常不解的望着初雪:“将军身边的先锋都这么点作用么?” “先锋?”初雪想了想说:“这个士不是先锋,应该是贴身侍卫,而所谓的贴身侍卫就是要近距离的保卫将军,不能远行。” 嗯,应该是这么个道理,万初雪为自己的解释点了三十二个赞! 乐乐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又拿起一颗棋子问:“这个pào呢,为什么爹地说只能隔着一颗棋子打?可战场上的pào弹没有隔着山依然能shè出去啊” “诶,这个pào弹.” 万初雪绞尽脑汁,费尽心力的给儿子讲解象棋上的那些个棋子的走法和作用,可乐乐的问题太多,她讲得口干咽涩都无法满足儿子的好奇心。 “哎,算了,明天问爹地吧,”乐乐终于放弃了继续向妈咪讨教象棋,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妈咪,我上楼去睡觉了,爹地不知道跟谁打电话呢,半天都没下来。” 乐乐这一说初雪才注意到,还真是,易天泽上楼打电话都快一个钟了,也不知道跟谁煲电话粥煲这么久呢。 乐乐上楼去睡觉了,初雪也转动着轮椅回卧室,之前住院都是看护扶帮她擦洗身子,今儿个得她自己动手了。 刚把轮椅转进洗浴时,还没来得及给浴缸里放水,门口就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回头,易天泽已经进来了。 “乐乐上楼去了,”她以为他还惦记着教乐乐下象棋:“乐乐学累了,说明天再学了。” “这个元宵节我们结婚好不好?”易天泽好似没听懂她说的话,一开口说的居然和她说的南辕北辙,牛头完全不对马嘴。 易天泽的目光一直紧紧的打在万初雪的脸,好似她脸上的表情就能反应出她心里真实的想法一般。 可一年情感分析师的经历早已经让万初雪演练到心口不一的地步,更何况是脸上的表情? 所以,当听完易天泽的问话时,她脸上已经是戏虐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