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树影婆娑,倒是为恋人们提供了谈情说爱的好场地。 易天泽和初雪十指紧扣的朝着万家大院走去,院子里茶花的香味混合在夜来香的香味里,即使很淡,也依然能嗅出来。 已经离开一周了,院子非常安静,漆黑的一片,易天泽掏出钥匙来开了门,推门门的那一霎拉,初雪好似看到了母亲那张亲切和蔼的笑脸。 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她晚上出去跟小伙伴一起玩耍了回来,远远的还没敲门,母亲听到脚步声就会给她开门,然后一脸笑的看着玩得小花猫似的一张脸。 现在,时隔十几年后,她再回来,同样是晚上,可母亲再也不能帮她开门,再也不能嘲笑她的脸跟小花猫似的。 易天泽开了灯,院子里亮了起来,初雪站在院子里,腿脚都在发软,她发觉,自己居然没有勇气走向大厅去。 即使易天泽没说,她也已经知道,大厅的供堂后面,放着的那个精美的珠宝箱里,就是母亲的骨灰。 她急切的想要回来看望母亲,可真到家里了,她去有如此的害怕,她甚至,宁愿相信母亲还在纽约的病房里躺,宁愿 易天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