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揭穿自己的丑行,当即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不要以为这一次真的是赵均瑶把我骗回北京来了,如果我不愿意回来,即使我下了火车,我也一样可以马上买票返回哈尔滨的。” 纪远看着脸红筋涨的纪争鸣继续说:“另外,也别再想着要像六年前那样把我关在房子里了,那样的做法很幼稚,六年前我能顺利的逃跑,那么,今天,我依然能顺利的从你这栋别墅里走出去。” “你从我这栋别墅里走出去有什么好?”纪争鸣冷哼一声:“你看看你这六年混成什么样子了?不就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农民?” “我这六年的确是在当农民,但是我并不穷困潦倒。”纪远笑着看自己的父亲:“不好意思,我不仅不穷困,而且,我可能比你还富有。” “富有?”纪争鸣对纪远的话嗤之以鼻:“你知道富有是什么含义么?你以为就是你说的精神?你整天抱着精神能吃饱喝足?” 纪远听了这话笑出声来,极其淡漠的道:“纪总,我说的富有就是你说的资产,也就是钱财,不好意思,如果除去负资产,也就是欠债,单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