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至少不能通过脚印辨认。
尽管如此，她心里也已经有了些猜测。
她看向秦空，眼神有些怪怪的。
秦空一脸莫名，问道——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先生，您还记得昨天您说了什么吗？”
“昨天？我说了什么？”
一整天说的话这么多，他不知道秦月说的是哪句。
秦月表情怪怪的，说道——
“您对着虚空说了一句‘整天蹭饭，倒是也弄一些食材回来’之类的……”
秦空一愣，终于是想起了自己当时随意的嘀咕，是对那偷吃的小贼一点小小的抱怨。
“你是说……”
“说不定那个女妖就是那家伙上交的食材呢，您看，这不是放在了猪圈里……”
秦月的语气也是有些迟疑。
两人一时无言，默默地看着猪圈。
最后还是秦空有点难绷，捂着脸说道——
“我只是随口一说啊……真给啊？”
这小偷吃鬼，还挺能处。
就是把一个美少女当成家畜丢进猪圈补充食材的行为，多少带点鬼畜了。
他总不能真把人家当猪来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