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往一边甩,口沫缠着血丝往地上啐,紧跟着抬起双臂捂住脑袋,在第二拳落下来前大喊: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冷静点!冷静点!
但是这也没挡住靳译肯朝他揍来的第二拳!颧骨处立刻显出一大块血红的淤青,衣领被提起,又猛地往下摁!后脑勺砸地,这一记直接将他砸得奄奄一息没脾气,手臂软绵绵地往地上摊,含着一嘴的血腥咳嗽,而靳译肯拿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正在通话的对方还在电波那端候着线,他一手摁着臧思明,另一手慢慢将手机搁到耳边:叫虞鹏,是不是?
臧思明痛吟,竖耳听。
电话那端,死寂般沉默,但只维持四五秒,突然笑出声。
对不住了啊,兄弟,这要早知道是自己人,就不打她主意了,真对不住,我真的是个畜生,这样吧,我们协商一下,我给你姑娘赔个两百万,再给你赔个三百万,这事咱私下就了了,成不?
臧思明的眉头深皱,从嘴内含糊吐出一声:操
五百万?他低低回。
兄弟,要不你说个价,这事咱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还要出来玩的,别闹得不愉快,我说真的,真要打起官司,凭个录音,兄弟你不一定弄得了我。
那试试。
虞鹏那边顿了一下。
靳译肯接着说:不是不会写我的名字吗?加拿大待久不认识汉字了?等着,我来教你写。
有必要吗兄弟?
你不牛逼么。
虞鹏一声气音式的笑:怎么着,你是要拿走我一只手,还是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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