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much
I
get
(无论我已经得到了多少)
I'm
always
craving
you
(都还是渴望着你)
Craving
you
(渴望着你)
唱得那么动情,又是那么怀旧的曲风,让人忍不住就回想起一些青涩的成长经历,但这些经历被靳译肯占据得满满当当,满脑子都是他的眼睛和他笑起来的嘴角,还有他喝酒的喉结和夹烟的手指,他吊儿郎当抬着二郎腿盯着她时的眼眉,他批改得一片通红的物理试卷,以及他每一次从后进入她身体时,压在她耳边的低语情话。
完了,才两个月,已经从精神上想那混蛋,发展为生理上想那混蛋,心口燥燥的。
这会儿,主唱松开麦克风下台,朝这个方向来。
班卫吹一声哨,龙七烦他,白他一眼。
冲你来的。他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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