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什么状况? 我在操场散心,他找我聊的时候。 他知不知道你跟我了? 知道,他女朋友还跟我同宿舍。 靳译肯侧了头,一股盛气,紧接着就拿着手机起身,椅子霎地往后滑半米,她看到他的手机屏切进了一个购机票的页面,立刻讲:靳译肯你别急躁,他跟我道过歉,我也跟他划清界限了,你别订票,你要是回来你妈肯定知道。 他泡我妞我不回来? 他泡着了吗?他又没泡着。 亲着了! 那我也已经跟他摊牌说清楚了,现在他比我还尴尬,你不准订票,从那个网站退出去! 在她连珠炮挂的一串回怼下,靳译肯终于退出购票网站,但紧接着又一声不吭地切进通讯录:全名傅宇敖? 你要干嘛? 他不吭声,手机屏已经是拨通键了,龙七紧接着喊:你也不要去联系司柏林!我跟他一个班,他女朋友跟我一个宿舍,我现在只想小事化了,跟你说是不想对你有隐瞒,靳译肯你不要让司柏林插手这事儿让我尴尬! 龙七话落的时候,手机也已经接通,搁在靳译肯耳边了,他侧站着,胸膛口起伏着,她不知道她那些话到底能进他耳朵几句,半晌后,许是司柏林问了,他的下巴与侧额处分明还带着股愠气,但压住了,嘴上回:吃饭没? 司柏林回了他几句。 他说:没,就关心你的饮食,吃吧,没事,挂了。 龙七松一口气。 挂了手机往桌上滑,靳译肯坐回沙发椅,明显还有情绪,落座的声音特别重,也不说话。 你别气了,我都没放心上,之后也不会跟他有任何联系,一切等你回来再说,好了,真别气了。 往屏幕稍微近一些,她轻轻捋着发,这么说着,哄了五分钟才把他哄得没有愠色,龙七这时候笑:你刚让我想起个事儿。 什么? 就高三那会儿,她往后坐,屈起膝,靠椅背,我们班有群男生特无聊特猥琐,那时候不是有擦黑板的值日吗,男生高,一般都是男生负责,有次我没交作业,班干把名儿记黑板上了,我看着碍眼就去擦,结果有个男生以为我是他兄弟,上来就从后头抱我,这事后来传你那儿去了,你记不记得? 记得。靳译肯说。 那时候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还幸灾乐祸开玩笑,怎么现在就跟里外裹了一层醋一样? 那是你没见着我有反应的时候,抱你那男的姓李,坐你后排,爱打球,是你们班篮球中锋,对不对?他懒洋洋侧坐着,没等她应,接着讲,不经打,球场上输了半场就虚得腿发抖。 什么?她本来要拿喝水的杯,一顿,你当时找他打球了?他是把我认错了,我当时也揍过他一顿,你还找他打什么球? 他说认错你真信?他体育课上跟他兄弟说你胸软,说被揍也值,传你爷耳朵里了。 缓两秒,问,你就揍他了? 跟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