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点了一份低温三文鱼和一份柑橘奶乳冻,剩下的沙拉,辅菜等,都是按照龙七的想法点的。 她吃到第一口食物的时候,紧张到快抽筋的胃绽放第一朵烟花,连芍姿和靳爸分别坐在桌子两头,顶上的低光照在她动着刀叉的小臂上,她往嘴内递进第三口牛舌的时候,两人仍旧没说一句话,小提琴乐缓缓流淌在餐盘刀叉之间。 龙七也不说话。 就这么维持了十分钟的默不语,连芍姿准备往牛排撒盐粒,但盐瓶已见底,她别头正要唤服务生,龙七准备把自己的盐瓶递过去,而另一边桌头咔一声响,靳爸抽开椅子,服务生走进纱幔,也被他一记压在空气中的手掌提示着停步,他拿着盐瓶站到连芍姿的椅旁,单手插着兜,食指在瓶身上敲击两下,白色细小的盐粒无声地落到牛排上,量,力道,都好像是夫妻间的默契一般,龙七看着这幕,嚼牛肉的劲儿都放缓了,连芍姿抵着额看着,叉柄在她另一手的食指与中指间摩挲着。 完事,靳爸将盐瓶放到盘子跟前,拿走空的那瓶,回身递给服务声,抬了一记额,服务生点头退出,去换了。 龙七咽牛肉,切第二块,递进嘴。 龙七今年大二? 第一个问题就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地来,刀尖划过牛肉,在盘面上兹了一声,她放刀叉:嗯,我跟靳译肯同级。 她跟译肯小时候还读同一间幼儿园。 连芍姿搭腔。 连芍姿居然看出来了。 龙七的那块牛肉还在嘴里,很慢很小幅度地嚼,靳爸已经入座,看过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有一丝感兴趣的表情:这么有缘分? 七七今年是二十 连芍姿边说边看过来,龙七接:20整。 译肯21。靳爸说。 我比同龄人早一年入学,我妈当时比较忙,没空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