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前,牵起手,他又指指车玻璃:看一下那儿。 什么? 看了半天,除了车窗内两狗一猫的傻脸实在也没看出别的,她收视线,看靳译肯,他高她一头,她的围巾被风吹得扬在他肩身上。 他从兜里掏东西。 音乐你选的,地方你喜欢的,观众你养的,行车记录仪会帮你记录,虽然我们也不差这步,但仪式感这东西,我的妞必须有。 顺着他讲的低头看,看着他打开手上那个丝绒的小盒子,打开的前一秒已经意识到这会儿是个什么局面了,但当看到那枚硕大璀璨的钻戒时真的不行了,刚刚还泰然处之,这会儿一股热流在心中涌,长发轻扬,她往后退一步,被他牵回来,她马上问:现在切歌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我这都开始了。 神经病你不早说。嘴上怪人,话音里漏了点儿哽音,她指记录仪,那个东西拍出来显瘦吗? 显,我找好角度了。 话说完,他往后退半步,笑,看着她的眼睛里都是笑,一副爷要干大事的得意又紧张模样,她红着眼睛看,而后在他单膝慢慢着地的时候,车内的歌恰好到达副歌高潮点,龙二叫了一声,黄昏金光贯穿双彩虹,睥睨城市楼宇,斜落到他的肩身处,她背光站,他迎光笑,拿着戒盒的手晃了晃,外套衣领,头发,她的围巾,都在风中扬着,他斜了斜额头,等她伸手。 搞得她笑着流眼泪,拨了一把长发,伸手后,他从盒里拿钻戒:想戴哪只手指? 尺寸对不对? 你全身上下的数据我都摸清楚了。 伸着的手打了一下他的手,打得钻戒都差点掉,他抓得牢,她动了动左手的无名指,他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