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的捂着脸,身为公主何曾被人打过?纵使是自己亲生母亲,徐贵妃也从未曾对她动过手。
“母妃.....你......你打我?!”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我怎么生了你这个蠢货!”
徐贵妃气得倒仰,沉下面色凉飕飕睨她:“你真是疯了不成?本宫已经告诉过你,那日刺杀涉及西夏余孽,你驸马如何能保?你如今这副模样,难不成还想叫你哥哥也陷进去?!如今你犯下的事,立刻亲自去跟太子赔罪!去给陛下赔罪!或许还有解决之法......”
总不能真的为了一个臣女的清白,要公主赔罪的。
乐山这会儿也双目泛红,她听闻太子搜宫后便知是大事不妙,未曾不后悔,可如今还能如何?
“驸马被太子的人拿去,如今日日夜夜在牢中受苦受难,我日日来求母妃,只求母妃能去父皇那里替驸马说句好话,母妃好狠的心竟然都避而不见!如今好了,这么快就来教训我了!可见往常是事不关己便无所谓......”乐山抚着脸冷笑连连。
眼见母女二人拔剑弩张,从侧殿匆匆走出一位面容秀美,乌发蝉鬓的妙龄女子。
此人正是徐贵妃的养女。
徐微雨并不喜欢这个行事莽撞的公主,可如今只能好言好语去劝说她。
她拦在徐贵妃身前,尽量与暴怒中的乐山公主说清道明:“公主息怒,贵妃娘娘若是真有法子救驸马,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贵妃娘娘也是万般无奈,今日宴上之事,公主倒是要仔细思量一番对策,如何说辞,才能应对陛下太子那边......”
妹妹给未来嫂子下药,想叫太子颜面无存。
还专门挑在圣上寿宴上。
她心中暗骂一句蠢货,生怕陛下太子舍得不杀她还是怎么的?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当今虽不至于凶残到随意杀人,却也不会与仁慈这个词扯上关系。
怕被恨意冲昏了头脑,才做出这等不经大脑的事情来。
乐山最是看不惯徐姑娘这副惺惺做派,以往不知用什么法子哄得母妃团团转。
她不是往日里成日想嫁给太子么?
如今自己替她帮了忙,心底说不得偷着乐,竟还来说教起自己?
真是不知尊卑的贱婢。
乐山当即将方才徐贵妃打她的那一巴掌原封不动丢到徐姑娘脸上,怒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贱民,奴娼的卑贱血脉,入宫住了几日便敢说教起本宫来?”
徐姑娘一听当即唇瓣发白,手指蜷缩起来,被生硬的忍了下去。
这话却叫徐贵妃气得倒仰,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晕厥了过去,乐山这岂是在骂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