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飞,又对夏文思说,“今天谢谢你了,那些钱我晚上叫人转给你。” 夏文思见他口气不咸不淡,有些失望,“你和我之间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江跃齐仍旧平淡的说,“该客气还是要客气的,毕竟咱们现在也没什么关系。” 夏文思脸白了一些。 白子飞连忙拉了一下江跃齐,“思思,阿齐不是那个意思,他——” 夏文思轻轻笑了一笑,“没关系的,那今天先这样,你们先回家,我也回家了。” 看她善解人意的样子,白子飞还嘟囔了江跃齐两句,“真搞不懂,思思这么为你着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跃齐手上有伤正在隐隐作痛,他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回忆到此为止,夏文思一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就对顾桑榆恨得牙yǎngyǎng,也不管之前是不是在顾桑榆的手上吃过亏了,直接警告道,“我不管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令他这样失常,我今天把话给你撂在这。今后你给我离他远一点,别让我再看到和听到有关于你和他纠缠到一起的任何事情,不然,我不会像今天这样站在你面前和你说话!” 顾桑榆知道,不管她怎么说夏文思都不会相信她,对方的心里已经给她下了个判断,她是怎么样都无法改变他人的想法的。 听到夏文思的警告,顾桑榆平静的反问道,“你要怎样?” 夏文思终于没有再对着她笑了,而是yin狠的说道,“知道那退学的女生是怎么回事吗?” 她见顾桑榆一点都不好奇,继续道,“听说她被人拖到了小树林里,发生了许多许多难以描述的事情,她羞愤难当之际只能退学——顾同学应该也不想和她一样吧?” 见她竟然将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拿来当例子威胁自己,顾桑榆内心涌上一股怒火来,只是她越是生气就越是想笑,“是夏同学你做的?” 夏文思并没有否认,“谁让她惹到我呢?如果你不想和她一样的下场,最好还是听听我的劝告,不然哪天后悔就真的来不及了。” 夏文思的表情yin冷,顾桑榆反而笑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也清楚你内心的恐慌,你怕江跃齐真的将一颗真心放到了我身上——可那是他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真聪明就应该让他离我远远的,而不是在这里警告我,况且——” 顾桑榆顿了顿,“我又不是你,他江跃齐在你眼里是个宝贝,可在我眼里他不过是个普通的校友罢了,我们连朋友都谈不上,我和他从来都没有靠近过,又何来要离他远一些之说?所以夏同学你的那番警告真是毫无依据,可笑至极。” 尽管夏文思在心里并不反对顾桑榆的说法,尽管她已经打听到确实是江跃齐对顾桑榆百般示好,但这种嫉妒又愤怒的心情使她不能去质问江跃齐,所以她只能在顾桑榆这发泄了。 见她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夏文思更加恼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