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灿烂和寡淡这两个刻板的词却不是她。 妈妈下来的时候,身后没跟着游风,夏灯也没问,准备先跟爸妈吃顿饭,但他们要去机场了。 夏灯帮忙拎着包,把他们送到了门口。 妈妈从夏灯手里把包接过来,拍拍她的小臂:“那我们先走了。” “嗯。” 妈妈的手滑到她的手,牵住:“有事打电话,我的电话为我女儿二十四小时开机。” “嗯。”夏灯知道。 “走了,也不是分开多久,想见女儿就飞过来,两个小时的事。”爸爸在一旁说。 妈妈没理他,坚持把想说的话都说完,才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 车开出很远,妈妈收回眼来。 爸爸把手递给她:“聊天内容出乎意料吗?怎么从楼上下来就有些不对劲了?” 妈妈牵住爸爸的手:“我是想起了我妈的话。” “嗯,妈说了什么?” “那时候我很小,我妈说等我将来有了小孩,一定不知道要怎么来爱她。我那时候觉得,我这种性格,大概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有小孩也是放养。” 爸爸没吭声,在听。 “然后我们有了宝贝夏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来爱她,怎么爱我都觉得少了。”妈妈声音闷闷的,抬头看她的丈夫:“你说这正常吗?我怎么能这么爱我的女儿呢?我老觉得亏欠她,怕自由给多了她觉得我们不陪伴,怕自由给少了她觉得窒息,有压迫感……” 爸爸搂住妈妈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你就是第一次跟她的男朋友沟通,产生女儿被夺走的低垂情绪。你不是劝过我,我们不会失去她。” “嗯。”妈妈也知道只是暂时的伤感。 人总是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时间,莫名其妙的难过。 夏灯一直看着爸妈的车,直到他们离开视线,她才返回,找她那个被妈妈带走就没再出现的男朋友。 刚拐入走廊,还没被霓虹完全投射到,她被一个熟悉的怀抱占有了。 她慢慢抓住他腰上的衣服:“怎么了。” 游风不说话。 越来越逼近饭点,人越来越多,都是学生,肯定不乏熟悉他们的人,夏灯提醒他:“先去我室友的包厢?” 游风没反应,只是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