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银票啊,金瓜子啊,金叶子,金珠子,带了好些。 一摞银票撒过去,红袖坊的老鸨赶紧笑脸相迎。 引着三人上了二楼,寻了一个绝佳的位置落座,还招呼着道:“春桃,夏莲,秋兰,赶紧过来服侍三位公子!” 许慕言举手,严词拒绝道:“不要,上酒就行了!” 乾元:“要点下酒菜……那什么,红烧鱼!” 檀青律:“瞎说,喝酒配什么红烧鱼的?上一盘花生米,一盘拍黄瓜,一盘瓜子。我要喝女儿红!快去拿!” 老鸨见三人醉得太厉害,有心想送点醒酒茶来。 可转念一想,要是人醒了,她这个生意还怎么做? 既然不要姑娘……那肯定就是要男人了。 出来玩的,又是到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是光来喝酒的? 老鸨赶紧笑着道:“好嘞,就来,快,扶柳,扶风,扶蔷,你们三个过来伺候公子!” 话音刚落,立马从后面走来三个少年。 看年纪也都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红着绿的。 比女子看起来还要娇娇俏俏。 一上来就要坐乾元的大腿,被他一脚踹开了。 “大胆!毛手毛脚的,你想死啊你!” “哎,出来玩,就得高高兴兴的,生气就没意思了。” 许慕言可不像乾元这般不懂怜香惜玉,笑嘻嘻地道:“你们三个,可有什么才艺?” 才艺? 三人面面相觑,他们自幼就被卖到这里来了。 打小学的就是侍奉男人的把戏。 若非说才艺,那也都是床笫之欢上的才艺。 须得去干净衣服,躲在床上才好表演。 哪有当众就让他们表演才艺的? 其中一个人道:“公子,眼下人多,只怕不好吧?如若不然,小人带公子去寻一张干净的大床?” 许慕言摇头:“不,我要看花魁表演,谁要跟你去找干净的大床?不会表演才艺就算了——” 他伸手问乾元要钱。 乾元也特别豪气,抓了一把金瓜子给他。 待玉离笙寻来时。 就看见他那个素来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哭哭啼啼,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小徒弟。 正站在二楼,一脚踩着板凳,疯狂往大堂里撒钱。 大堂里坐着的宾客,一时纷纷起身,跪在地上捡钱,根本没空暇去看台上的花魁表演。 许慕言一边撒钱,一边激动大喊:“啊!!!我太开心啦!我好富有呀!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啊!!!我真的太开心了!哦吼!” 玉离笙:“……” 这是喝了多少酒,居然醉成了这样? 怪不得天黑了,那些门生都回来了,就是不见他们三人回来。 敢情是跑到人间的勾栏院里寻欢作乐了! 真是开心呵,许慕言红光满面的,玩得可真疯啊。 站在二楼往下撒钱。 要不是玉离笙不放心,出来找一找。 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