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是姨娘从外面带回来的,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些年来,我对你是什么心思,你一清二楚……” 谢枫反握住许慕言的手,往自己脸上一贴,无比温柔地道,“只是可惜,你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一年到头汤药不离口,走路扶墙,吐痰带血,还动辄就要晕倒……偏偏还最怕痛了,哪怕是针扎你一下,你都要眼泪汪汪的……” 许慕言:“……” 什么?谢启辰是这么个德性的人?! 杀了他罢,就现在! 这不行,这不可! 在许慕言心里,自己虽然位处玉离笙之下,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怎么可以这么娘们唧唧的,针扎一下就眼泪汪汪呢? 哪里有人能怕疼成那样? 许慕言愤怒地将手抽了回来,因为不能说话,他没办法开口骂人。 只能扬手给谢枫一耳光,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哪知他的手上压根没什么力道。 这一巴掌扇上去,反而像是在打情骂俏。 谢枫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神色越发温柔地道:“看来兄长这真是想通了,既然如此,我也并非那等薄情寡义之人,你且放心,我会找人代替你前往昆仑,而后将你安置在外,你我当一对真正的夫妻,才不当劳什子的兄弟。” 许慕言:“……” 该死的玉奉天! 居然把他弄到了这种鬼地方来! 什么鬼啊这是,连自己的继兄都不放过,还是个人么? 气得许慕言的脸都红了,突然“呸”的一下,往谢枫脸上吐了口口水。 “兄长连使小性子,都这般可爱率真。”谢枫抬手擦拭面颊上的口水,低声笑道,“你老实些,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饶不了你。” 许慕言:“……” 该死的,他从前那么一个爱说话的大碎嘴子,居然有朝一日,说不出话来了。 真是太急人了! 这都怪玉奉天! 要是再见到玉奉天,一定要把那厮痛打一顿才行! 许慕言气得要命,偏偏发作不得。 谢枫寻来几个侍女,让她们服侍着许慕言沐浴更衣。 原本,谢枫还想留下来亲眼看着许慕言是如何沐浴更衣的。 结果刚好前头有什么要紧事儿,被人传唤过去了。 如此,屋里便只有许慕言和几个妙龄女子了。 “公子,奴婢们为您宽衣解带,沐浴更衣。”说着,一双柔荑就伸了过来。 许慕言赶紧双手护住胸前,警惕地望向周围。 开什么玩笑? 他一个纯纯的大老爷们,怎么可以让几个妙龄女子为他宽衣解带? 这实在太不像话了! 把许慕言急得捂住嘴巴直咳嗽。 “公子,如若不然,先喝药吧,公子的身子一直不好,若是再因同家主置气,而伤了身子,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伤心。”侍女从旁低声劝道。 端来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