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蔡鞗明白了过来,他看了看这个岔路口,于是摆了摆手道:“多大点事,让对方先行,我们稍等片刻便是。”
“小公爷?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公爷?”这位看似年逾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打量了一番蔡鞗,于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我家小公爷且是你说问就问的,让你们走了,还不赶紧走,若不是小公爷仁慈,倘若受了一星半点的伤,信不信把你们送官!”赶马的士兵颇有些脾气。
“我姓蔡名鞗……”
“原来是蔡待制,下官东京东路提举学事司朱胜非,见过蔡待制!”
蔡鞗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那中年男子就对着蔡鞗施了一礼。
这该死的文人风范,蔡鞗随之也微笑着回礼。
“原来是朱监司,久仰大名!”
蔡鞗抱着你不得罪我,我也不得罪你的态度,很是礼貌。
更何况这提举学事司可是负责一州学政的部门,当初便宜父亲也为地方学校之类的建设工程下了不少力气,也算是半个自己人,外加这言语之间也颇为客气,倒是也可以深交一下。
“呃,蔡待制过誉了。我崇宁二年进士及第,多处虽有任这地方官,却也没有盛名。蔡待制如此抬举于我,真是羞煞下官了。”
朱胜非很谦虚,当然说的也是实话,因为蔡鞗压根就不认识这个朱胜非是谁,抬举的话毕竟都是客套话。
“朱监司,看似不过三十,便有这从五品之身,哪里是薄名之辈?昔日家父也对地方学政之事多有情结,今日朱兄位居此职,定当有许多见地,届时进城,愚弟还需请教一二才是。”
你谦虚,小爷也谦虚,反正又不掉肉。
“蔡太师昔日‘崇宁兴学’之举,惠及天下学子,正是我等读书人的榜样,只是……”
“只是家父之后虽有助学之功,却无宰执之能,搞的朝廷之上乌烟瘴气,害人害己,实乃国之蛀虫。”
“这?下官……”
“别下官不下官的了,我蔡鞗就是这样,直肠子!朱监司,先请,我随后跟上!”
蔡鞗说完就转身回到了马车之中,执鞭的士兵也把马车退后让出了道路。
朱胜非见状颇有疑惑地看了一眼蔡鞗的马车,然后随之行了一礼转身进入车内,命令马夫进城。
蔡鞗的马车随后也紧紧跟上,他时不时地探出头来,看向朱胜非的马车。
“小公爷,似乎对这朱胜非很感兴趣?”李师师莞尔一笑,宛如能够看透人心的仙女儿。
李师师的话拉回了蔡鞗的思绪,于是看向了李师师道:“这朱胜非是何许人,能为一州提举学事司的人,肯定不一般?”
李师师微微一笑:“朱胜非,有一个身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