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治了,今年便从宗室中挑个孩子过继到我们名下。”严清悦说的虽是气话,但也是抱了些试探的心思。 茂承则认真道:“你若是真的想好了,我现在便去传消息,让宗室做好准备。” 真到了嘴边,严清悦也不好再说出来,只能道:“改日再说吧。” 他们这边过的舒服,都城却一直眼巴巴的等着陛下回来,之前陛下去了东南府是一声不响,现在又去了江南,朝中事务倒是没有耽搁,可陛下不回来,总是不安心。 李饮月的父亲还算受到重用,就是一直把李饮月拘在家中不准出来。 李饮月气恼的很,让丫鬟打听陛下的消息,知道陛下为了严清悦一直在江南不务正业,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愤恨。 凭什么她严清悦就那么好运。 几次三番逃走,陛下不仅不追究,还贴过去。 看着自己如今的处境,都是严清悦害的! 李饮月恨父亲不给情面,又恨严清悦运气好,多番思绪之下,竟然卷了自己的衣裳首饰,要去江南找严清悦报仇。 可刚出都城,就被一队人马拦了下来,那些人看着凶神恶煞,并不像她认识的人。 更不像都城的兵官。 领头那人看着李饮月道:“你想找严清悦报仇?” 虽说不知这些人的身份,可一口能喊出皇后的名字,应当不是普通人。 李饮月审时度势,迟疑的点了点头。 那人yin森的笑了两声道:“就凭你怎么好去江南找她严清悦报仇,若是你肯按我说的做,我倒是可以帮你。” 听了这话,李饮月冷声道:“什么帮我?看你的样子,明明也是为了自己,莫不是你也跟严清悦有仇?” 没想到被眼前的女子一眼看穿心思,领头那人也不着急,这种有些小聪明人最是好骗,不过是爱看眼前的利益罢了。 果然李饮月看看眼前这人,又觉得江南实在路途遥远,若是能借着他们除掉严清悦,那凭自己父亲现在的地位,取代严清悦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人看着李饮月眼里闪过的贪婪,心里知道这事已经成了。 既然两人达成协议,李饮月当天晚上就被塞进一辆马车中,飞速的赶往扬州。 李饮月哪坐过这么久的马车,随行的人更不会特意照顾她。 等到了扬州,李饮月瘦的如皮包骨头一般,哪里还看得出贵女的风范。 带她来的人却只扔了些银子,再也不管了,李饮月一路上的辛苦全都记恨到严清悦身上,心里暗想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吃这些苦。 再到水边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李饮月咬咬牙,换了身干净衣裳,收拾的整齐些了,再把眼圈揉红,看着更多了几分无辜跟柔弱,这才走往严清悦的园子方向走。 这李饮月刚靠近园子,就已经被周围的羽林军发现,正巧那人不认识李饮月,见她背着东西,只当是哪里来的村女来卖些瓜果。 不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