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将阮樱腿上挂着的亵裤脱掉,仰脸打量起来。
那一处显然还是未经过事的处子地,粉白紧闭,王太监看了一会儿,挑挑眉。
“唷,还是个白户。”他手伸到前面细细抚摸,一边点头,“的确,一根毛都没有,生嫩得很。”
阮樱回过了些神,感受到王太监抚摸的地方,顿时怕得战栗起来。
本能将大腿紧紧夹住,她手伸下去,想要推开王太监,软着嗓音哀求:“王公公,求求你……别碰那儿……求求你……”
她身子已经被玷污了,若连这最后的贞洁都守不住……
王公公冷笑一声,手中的拂尘柄冷冷拨开那两瓣紧闭的花唇,猛地往里一插。
“…………呃啊…………!!”
细柄一下没能插进紧闭的秘径,沿着花缝向前一滑,生生戳在藏在花唇深处、未曾见人的小花蒂上。
阮樱痛得细眉紧蹙,被压在墙上的身体狠狠一颤,高声痛叫出来。
马上有太监过来,用力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可宫巷口,很快就出现了一只摇晃的灯笼,后面跟着两个轿夫打扮的人。
“什么人?”
连同王公公在内,一群太监都愣了一瞬。
王公公反应快,马上挡在阮樱身前,高声朝那两个轿夫解释:“是徭役所,在惩戒犯事的罪奴。”
一般宫中人听说受罚的是最低贱的罪奴,便不会再多问。
可兴许是方才那一声哭叫太过娇嫩,月光下那一抹嫩白身躯又太过明显,巷外经过的人并没有立刻离开。
阮樱意识到,倘若她不抓住这个机会,也许今夜,她便会彻底失身在这条巷子里。
她守住一口气,趁着身边的太监们还在犹疑,忽然用力挣脱了他们,不顾一切朝巷子外跑去。
她亵裤都被脱掉,月光下,她粉臀摇摆,玉腿交叠舒展,就算这群太监玩惯了宫女,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
他们呆看的瞬间,错过了抓回阮樱的最好时机。
阮樱憋住的那一口气,直到看到巷子外那乘青黑色的官轿,才终于吐了出来。
是官轿。
确定了这一点后,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瞬间消散,她双膝一软,虚软跌倒在那辆轿子旁。
“大人……”
她怕官轿里的人不救她,甚至顾不上遮挡自己的身体,两只小手攥住垂在地上的轿帘。
“大人……徭役所的公公带人,想要、想要强占了罪奴……”
她忍着羞耻,吸了口气,逼自己继续说下去:
“罪奴服劳役,是法理所在,却不应、不应被人糟践清白……求大人出手相救……阮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