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怒,“昨夜你分明跟着一个侍卫出去,和你同屋的人都亲眼所见。”
旁边几个徭役所女奴,立马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罪奴们不敢撒谎,我们跟阮氏同住一个屋子,她昨晚的确是跟一个侍卫出去的。”
与侍卫私相授受、夜半未归——这罪名扣下来,仿佛一盆冷水浇在头上,阮樱全身都因为恐惧颤抖起来,伏在地上,嫩嗓发颤:
“皇后娘娘明鉴,昨夜的确是王公公叫罪奴出去,将罪奴带至深巷,趁无人时……意图不轨……并无任何侍卫。”
“呵,他对你意图不轨?那——你又是怎么逃脱的?为何夜半未归?”
阮樱伏在地砖上,生嫩膝盖被硌得疼,却不敢晃动一下身体。
“是、罪奴是……”
她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昨晚救她的那位大人,“私通”罪名不是小事,一旦说出来,说不定连那位大人的仕途都会受影响。
想到这里,她鼓足勇气:“回皇后娘娘,罪奴是自己挣脱的,之后怕被王公公追上,便独自……待到了后半夜。”
王太监立马膝行几步上前哭诉:“求皇后娘娘明鉴!一来,若真是奴才非礼了她,又何须大清早跑来向娘娘揭发?二来,罪奴阮氏昨夜与侍卫私通,必定会在身上留下痕迹,求娘娘检验查明!”
听他恶人先告状,把他自己摘的干净,阮樱本想反驳,可又听他提到“在身上留下痕迹”,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夜,那位大人在她身上反复捏弄时的样子……
她终究还是个未经事的小姑娘,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场景,就红了耳根,跪伏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郑皇后在殿上坐着,将这两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一个说得头头是道,另一个却红了脸不敢辩解——谁心里有鬼,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指了左右两个嬷嬷:“去,验身。”
即使是宫里最下等的宫女,若要验身,必定也是带到无人的房间,由嬷嬷仔细查验。
但这次要验身的是个掖庭出身的罪奴,宫中向来把这些罪奴看得比牲畜还不如,这会儿要给阮樱验身,竟连个房间也不找。
直接在院中,就扯开了阮樱的中衣,露出她雪白的一片香肩。
“呜…………!”
又一次被迫在众人面前露出肌肤,阮樱羞臊不已,却也知道别无他法,只能闭着眼端正跪着,任由那两名嬷嬷将她衣裳扒开,敞露出一双香肩和大片雪腻酥胸。
廊上围观的宫女太监们瞬间发出一声惊呼。
“娘娘!这……”一个嬷嬷惊叫出声,“这小蹄子身上,果然有些痕迹!”
阮樱心中一惊,忍着臊低头去看。
只见自己胸口、肩上,竟挂着一圈圈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