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知晓她每月十五日子时便会怪症发作。”我顿了一下,继续说:“早前得了个法子,需借槐元君的力量一试。”
诚然,若是寻常时候,我绝不敢触碰九潇的底线。我从自己身上便已知晓,遇上情爱一事,不知何时情起,不知何时缘终,若她心里真的看重槐元君,我做了那勾引槐元君的狐媚子,便是把她与我的情分彻底断了,我不愿如此。只是若引不起她的情绪波动,那手札上写的法子便无法施展。
槐元君没说帮不帮忙,只道:“桑儿对潇儿倒很是上心。”
我直接将誊抄下来的师公手札丢给槐元君,道:“时间紧迫,槐元君边走边看,我们要在她封结界之前,用隐身诀藏在洞里。”
槐元君接过手札背在身后,道:“你如何能肯定我就会帮你?”
我眼无波澜地看着他,道:“师公的手札里提到你了。”
“哈哈哈哈!”槐元君苦笑了几声,道:“竟然连这一步都算到了,她当真,是个无情之人。”
我很不解槐元君的情绪为何转变得如此之快,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认识我师公。然现下无心细想这些,赶紧去照看九潇才是正事。
槐元君再未发一语,掐着隐身诀带我入了“醉逍遥”,正好比九潇封印结界早一步。
虽早有心理准备,然真正亲眼看见九潇发病的样子,还是让我连呼吸一下都觉得浑身撕扯着痛。
子时一到,她便化身成为一只通体雪白的九尾狐,眼睛通红,用尽全身力气奔跑、撞壁,循环往复。直至渐渐失了力气,才倒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漓。因着九尾狐天生愈合能力极强,过了片刻,她身上的伤口已愈合至我第一次见到的那般。
原来我第一次所见,仅是她十分之一的痛。
我眼中噙着的泪滴落下来,捂住嘴跪在地上,身子不住地颤抖。
“我已照手札上的方法施了咒,你入药吧。”若不是槐元君的声音响起,我已然忘记了此行是要做甚。
我用手撑地,挣扎起来,踉跄着走到恢复了人形的九潇身边,将手里的小药瓶打开,倾斜瓶身,让里面的液体滴在她绽开的伤口上。
等了许久,也未出现师公手札里的情形。
纵然早作了失败的准备,这一刻,我心里难免还是堵得厉害,竟吐出一口鲜血。
九潇的伤口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只一瞬即逝,我跳动了一下的心脏又陷入死寂。
呆愣了一阵,我环顾四周,不见槐元君的身影,想必他已识趣地离开了,洞里只剩下我与九潇两个。
我用手抚了一下地上人那毫无血色的脸,弯下身子,亲吻遍她的额头、脸颊、鼻尖、嘴唇,自语道:“这般事,我只想同你做。因着是你,即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