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 “我要回去了。”他当即站起身,不顾容语还未反应,抬腿便走。 容语在后头结账,完了再朝来路看,已经不见任垠予人影。 “不愧是影帝,逃单逃得都那么自然。” 前四期《超级密室》总算顺利录完,前两期播出后的收视也达到了预期。许多人冲着“任垠予zhēn rén秀首秀”而来,却粉了那个特别像花轮的,浮夸自恋又有点傻气的容语。节目组看得到观众的反馈,从第二期开始,剪辑偏重便有些明显了。 文娅给任垠予发来一份详细的人设方案,综合心理学专家的意见和任垠予以往受欢迎的角色特征,要任垠予仔细揣摩。 任垠予把它们拖进了垃圾箱。 他很累,比拍戏还累,只想回家,抱着沈槐睡一觉。 然而半夜拖着行李箱回到家,屋子里黑漆漆的,桌面上落了一层细细的灰,冰箱里的食物都过期了,沈槐不知道离开这处住所多久了。 任垠予在沙发上坐下来,打开电视,找到《超级密室》,把他一直不敢看的两期节目看完,天就亮了。 还真是索然无味,却没能让他睡着。 沈槐的新公司注册在对岸,这些天人力资金都到位了,沈槐过去昏天黑地忙了小半个月,回来后又紧接着去见李名,疏通那个马上开展的竞标案。 然后他才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任垠予蜷缩在沙发上,桌上散乱地放着外卖盒子,空调开的温度就算在夏末来说也太低了,沈槐走过去轻轻碰了碰任垠予,毫无反应,离得近了,才发现任垠予脸色很不好,紧紧咬着牙,探一把额头,。 沈槐不敢耽误,把任垠予扳起来,要带他去医院。 结果任垠予眨了眨眼睛,从咯吱窝掏出个体温计,眼神迷蒙地自己看了,说:“三十八度,在退烧了,不用去医院。” 沈槐给他倒水:“之前是几度?” “三十九度半。” “你疯了?怎么不去医院,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偶尔会发高烧,不要紧。”任垠予说着又躺回去,“今晚肯定就能好。” 沈槐把杯子放到他手边,想了想自己以前生病,家里的阿姨是怎么照顾的,便又去冰箱找冰块,用毛巾包好过来给任垠予敷额头。 任垠予眼白都烧得有点红,直愣愣看着他,没什么神采:“我好想你啊。” 沈槐很干脆,俯身亲一亲任垠予的嘴唇:“我也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早点回的。” “怕耽误你工作。”任垠予摸摸嘴唇,“可以再亲一下吗?” 沈槐一只手还抓着冰块,一只手捧住任垠予的脸,深深地亲他,他也不管任垠予是不是感冒引起的发烧,会不会传染,是真的太想了,任垠予温度偏高的嘴唇让人踏实,挤着又抿又吮,间或亲亲他的脸颊。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都有点喘,任垠予的脸更红了些,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