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天神赐予我的神物!你们居然敢给弄坏!”
“所有奴隶!都要付出弄坏神物的惩罚!”
佗钵怒不可遏一声,看管奴隶的头头当即急匆匆跑了出去,将所有正在劳作的努力集合到一起!
气头上的佗钵,看着面前乌泱泱的数千奴隶。
这些奴隶个个都黝黑且瘦的皮包骨头,脖子、脚脖子、手腕上,无不锁着沉重的铁链。
铁链的哗哗声响,在说明他们是卑贱的奴隶,同时也听烦了本就在气头上的佗钵。
“天神要向你们降下弄坏神物的惩罚!”
“以维护天神的无上威严!”
佗钵大喝一声,随他而来的民兵们立刻手持砍刀,将这数千奴隶团团围住。
“只有血!才能让天神饶恕你们的罪孽!”
“流干全部血而死!转世才将不再承受做奴隶赎罪的惩罚!”
“在血流干之前而死,则永生永世要奴!以赎清你们的罪孽!”
不知是麻木还是接受“天命”,这群奴隶只静静的垂着头,只有铁链的哗啦啦声响,在一片片起伏。
民兵举起的砍刀,毫不眨眼的砍在一个个奴隶的身上,奴隶们竟连惨叫声都没发出!
仿若已然接受作为奴隶才是他们应有的赎罪宿命!
不足半个时辰的功夫里,本还热火朝天锻造长矛的黠戛斯铁矿盆地,一时间遍布残肢断臂和躯干,血流几乎形成一汪血河,将这些残肢和躯干淹没于其中。
恰逢此时,天空渐渐乌云密布。
不多时,雨点便渐下渐大。
仿若天神降临洗涤罪孽的甘露,冲刷着已被虐杀而死的奴隶们的“罪孽”。
……
内殿里,杨芊雪又是难得才瞧见宇文世宏过来。
似乎习惯了般,看见宇文世宏时,眼神一定是不开心的白眼。
宇文世宏心想,女人吃醋的劲儿,怎么能持续这么久。
就是摸了一下萧氏的下巴而已,若是叫杨芊雪知道,自己曾对两个……
算了,既然寻不着了,那就当是命吧。
门当户对还是有道理的,看现在杨芊雪有能力主持朝政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你把我阿兄调去了南疆未几,其余九位执金吾却都回来了,”杨芊雪一边翻阅事牒,一边头也不抬的对宇文世宏说道:
“此前于齐国和谈停战之后,至今未为禁军办凯旋宴,又恰逢司农寺又迎来大丰收,是否该补一场了?看事牒能看出来,将士们都很期待凯旋宴。”
不知不觉,跟杨芊雪相谈都是在谈公事了,宇文世宏却非为公事而来,却也得回应一声:
“难道是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