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快速思索一通,蜀地的盐运到桂州,售给百姓是百钱一斤,比长安吃盐还便宜一半不止。
主要是盐事关地方财政,蜀地的盐运到桂州,由刺史府主持官盐的发售。
除去运输成本外,桂州在盐课方面,每年能得五千万钱收益,划算下来,就是一斤盐能有六十钱是纯收益。
而且事关盐的,任何变动都要经朝中批准,方能施行。
“敢问王爷,静州所出之盐,一斤之等价为几何?”见萧仁昌不说话,徐庚壮着胆子直言问道。
杨坚微笑着竖起一根手指:
“百钱。”
闻声,萧仁昌差点脱口而出“做梦”、“我桂州又不是无盐可吃”、“简直狮子大开口”!
徐庚心怀讨好杨坚以暗暗达成目的的心思,闻声后,不动声色的回应道:
“王爷这价码,属实超乎百姓之负荷了。”
“您看这榷场,大部分商队都是官营,每每采买都是大宗交易。”
“而盐亦是官营,意味着此宗交易属官事,交易之后的散售方为民事。”
“桂州百姓哪怕是吃蜀盐,一斤也才百钱,其中还有部分乃是地方财政收入。”
“若以百钱成交,恐成百姓之祸,桂州无法接受。”
“鉴于若是谈成,王爷每每出盐,都将至少以万斤为单位,一宗少则数十万钱,多则上百万。”
“我桂州有采买的诚意,王爷也应给出王爷的诚意才是。”
杨坚很消受被王爷王爷的叫唤,他听着有道理,这便稍微松口道:
“八十一斤。”
徐庚轻笑:
“王爷,这个数才是桂州认可的诚意。”
说话间,徐庚抬起手掌,竖着五根手指头。
一张口就是打骨折,杨坚顿感被冒犯。
但气氛不妙间,叶继忠匆忙在杨坚耳旁耳语了几声:
“王爷,其实桂州买蜀盐,比这个价还要便宜,可见诸人是在给王爷面子了。”
而徐庚这边也在交头接耳,萧仁昌用压着嗓子的唾沫星子,毫不客气的对徐庚破口大骂了一顿:
“我桂州买蜀盐才三十一斤!加上运输也不过四十多钱!”
“你!你你你!你何德何能替本官做主、替桂州百姓做主了!”
徐庚不紧不慢道:
“大人歇歇火,你那四轮车,还有同轨,我琢磨些时日后,知道大人的心思在于甚了。”
“眼下桂州失去半数百姓,您既然如此在意同轨,不如趁着榷场打通了与静州之间的便利。”
“将运盐的劳工也留下来,用于铺设同轨。”
“同轨可是大工程,需要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