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要夸一声好,毕竟年纪轻轻便能练就此招,着实不容易。
然而树丛之后,空空如也。
杳杳抄了近路,迅速带着楚月灰迅速回到桃峰。毕竟论对昆仑各处蹊径微行,万俟槿可比不上常常游手好闲四处玩耍的杳杳。
刚进到院子里,杳杳就大大咧咧地将万俟槿的事说了出来。
傅灵佼听后皱起眉道:“如果那弟子因此更被针对怎么办?”
“哎,灵佼你不懂,我们跑得快,万俟槿若是没看到伤她的人,必定疑心大起不敢再动手了。毕竟她怎么能确定是我们已经走了,而不是她没发现呢?”
杳杳笑眯眯地坐在石桌上,对其他人介绍:“这是月灰,五行峰弟子,专门给大师兄送符纸来的。”
楚月灰露出温婉的笑容,对江啼道:“劳烦师兄了。”
“不麻烦不麻烦,”江啼憨厚地摸摸头,“还要多谢你来送符纸呢。”
没一会儿,春方远走出来,招呼几个孩子吃他刚做好的冷淘。
酱料菜码布好,老人笑呵呵地一边拌面一边说:“天冷了,所以就过一遍水,嫌不够凉自己再去投。”
杳杳正啃沙果,见此道:“五行峰的小弟子也在,留她一起吃吧。”
楚月灰眨了眨眼,有些受宠若惊:“这不合适。”
“哎,没什么不合适的,”杳杳摆摆手,悄悄说后半句,“我师父人很好的,除了在背功课上特别固执以外。”
春方远道:“那我明天饿杳杳一天吧。”
杳杳立刻气绝:“师父,那我就饿死了!”
江啼将拌好的冷淘往她手里一塞:“你少说两句,我去喊星垂和小师叔。”
“嘿嘿,”杳杳将碗转jiāo给楚月灰,“师妹不用客气,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才有力气讨论学术嘛。”
后者先是温言谢过,然后问:“星垂是?”
“哦,那是我们二师兄,桃峰人少,整个师门就六个,”杳杳回答道,“他和小师叔在铸剑呢,一时半会儿可能走不开。”
正说着,风疏痕走了出来。
几个孩子立刻纷纷问好,并招呼着他一同来吃面。
楚月灰见是长辈,也立刻站起身,跟着道:“师叔好。”
风疏痕点点头,承了弟子们的问好,而后说:“星垂铸剑正是关键的时候,我在旁边助他,暂时离不开。”
“什么剑啊,”杳杳很好奇,“我也想看!”
风疏痕笑道:“送给灵佼的。”
“我的?”傅灵佼很意外,“我也可以有佩剑吗?”
风疏痕道:“身为修者,当然要有佩剑。星垂有心,你们的剑他都想由自己来完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