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跟在望梅师太身边诵经。”
“望梅师太是不是在小愿寺修行?”
“几年前她已经坐化圆寂了。”
“实在是可惜!都说人走茶凉,你与梅师姐的关系怎么样?”
“这……原本挺好的,但她知道我幼年是从朔州乌焦城逃难过来,望梅师太圆寂后,她屡次三番告诫我,不要再插手凡间之事,她总担心我惹出事故,连累到她。”
“那她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她是否知道你秘密去了乌焦城?”
“她应该不知道!我离开期间,她并没有来过灵碧斋,根本不清楚我曾经外出过,她执掌的下院规模比较大,事务相当繁重,她也没有时间专门盯着我!”
说到这里,两人耳边响起法器的破空声。
方独树仰头望去,见是一个身材干瘦的中年尼姑御器飞来。
她修为与方独树一样都是筑基后期,面相比较严厉,始终皱着眉头。
碧方传音告知方独树,她正是梅师姐定梅师太。
当定梅师太在高空瞧见碧方身边站着一位男子时,她不苟言笑的脸上显露出怒意,原本是想立即张口呵斥,却在探查到方独树的后期修为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稳了稳情绪,降落在碧方身外。
她尽量保持平和的语调,以规劝的口气对碧方说:“门规严禁女徒与男修私下相处,师妹你莫不是忘了?”
碧方赶紧解释:“师姐,这是我家中叔父,我父亲的嫡亲堂弟,可不是外人。”
定梅师太怔了一下,对方独树的身份颇感意外。
但她并没有停止说教:“即使是你叔父,也不能借住在寺院,灵碧斋里还有五六个小尼姑,与你叔父没有族亲关系,倘若相处一院,影响很不好。”
说完,她朝方独树抖了抖拂尘,单竖手掌,作了一揖:“请施主见谅,贫尼并没有刁难碧方的意思,这是鄙寺门规,如果女徒招待男客,一旦传回上院,碧方必定会受到责罚,贫尼是为了她好。”
她把话讲的滴水不漏,手段很是圆滑。
方独树回了一句:“师太放心,我不会让碧儿难做,我逗留的时间并不长,不日就会离开!”
定梅师太心有疑虑,她没有听信碧方一面之词,碧方说方独树是叔父,她认为不一定。
过去小愿寺的下院里,曾经出现过尼姑与男修幽会之事。
“碧方自幼长在寺院,从不与外界接触,难道她近期去了一趟朔州,打探方家消息去了吗?”定梅师太向方独树试探口风。
“这倒没有。”方独树道:“是我来找她的,小愿寺门规森严,应该不拒绝接待亲人吧?”
“偶尔接待一下亲人没有关系,佛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