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发生几次他依旧适应不了,仿佛怀里坐了个烫手山芋立即就把女人推开来,女人哎呀一声跌坐在地,方言早后知后觉自己反应太大了,稍带歉意的说了句对不起。
混迹这种场所的女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压根没把方言早这点小刁难放在眼里,软着身子又往上爬,方言早噌的站起来,窘迫的留了句,“我去上厕所!”飞快的逃开了。
女人见没戏了,讪讪回到擎威身边,假装发怒实则撒娇的怨道,“那人怎么回事啊,跟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
擎威不理会她的小脾气,刚赢了一局心情正好,一把把人拖进怀里一顿乱亲,“那你还每回上赶去招他,怎么,嫌老子弄得不够狠?”
女人咽了咽口水瞄了眼擎威裤裆,那杆枪倒是真材实料的。
这点擎威很自信,再说了,徐远凡手底下的,有哪个是怂包?
方言早在洗手间呆了约莫一刻钟才出来,一出来见擎威打量着他,脸上是一贯的讥讽,撇过头快速回到角落的位子上坐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方言早走动的时候擎威视线落到他腰上,吧嗒了下嘴,少爷的心头好,他还真想试试什么滋味,但那边没松口他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临走前陆淮警告过他,他以后回去还想活命的话,最好别沾手,当然,外界的人惹了就不归他管了。
心思回到牌桌上,又开了几轮,其中一个输得多了一把摔了牌骂骂咧咧,“不来了不来了,他妈输的都是老子,家底都他妈没了!”
擎威放下牌,这局是他起的头,玩不玩就看他一句话。“既然不玩这个了,那就换个别的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