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若是换成旁人的话此时此刻他是已经文心俱碎，墨海翻腾！
但好在他有一个小石碑，将自己的文心镇压住了，墨海之中也有那一个奇怪的珠子，将其镇压。
此刻虽说文气透支，但是墨海、文心未曾损毁......
路嫣然喜滋滋的，从自家的老父亲那里忽悠来了一堆的大儒和大学士之后，转头就见秦牧面色青白如纸的模样。
不由得心头一个咯噔，“师尊师尊，你别写了吧，够了够了！”
“若是不够的话，不如我再去找商行多要些大儒？”
刘老眼泪差点掉下来了，扑通一下的单膝落到了地上，又飞快的起来，尴尬的说了一声，“腿软......”
段岩德轻轻的咳了一声，目光之中带着几分的戏谑……
到底是腿软还是别的什么，他们可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