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看,你未婚妻虽然是个厉害的姑娘,但毕竟是仵作的女儿,仵作是贱籍,她也是贱籍,即便你父母愿意,也难免有人说闲话。你舍得她被人说闲话吗?”
说的也不无道理,皇帝想问题,总是从大局出发的。
皇帝说:“若是朕给你们赐婚,那这婚事不就名正言顺了吗?还有谁敢说闲话呢?”
夏樾一听,也是。
行吧,于是夏樾同意了,表示等臣求好了婚定了日子,就来请皇帝赐婚。
皇帝很高兴,国家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这不又省一笔吗?夏爱卿我知道你不缺钱,就不要来薅朕的羊毛了。gòйЪ.ōΓg
以前你一个薅,现在你带着未婚妻一起薅,不合适啊。
不得不说,同窗的友谊,就是这么深厚。
叶彩唐对于这一次的赏赐,总有种被开了空头支票的感觉,但是罢了,也是个实在的事情,反正她现在已经不那么缺钱了。
这人啊,缺的时候格外的在意,三瓜两枣都是好的。不缺的时候,也就无所谓了。
虽然倪善当年参与了私自开采银矿一事,这是诛九族的死罪。但他是被威胁的,而且人也已经死了。
别说现在他的孙子倪向明,就是他儿子倪语堂,也根本不知这件事情。
既然如此,皇帝也宽容大量,网开一面,没再追究。
海望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买一送一,不但给倪家老宅风水重置,还给倪语堂选了个坟地,然后就走了。
走的时候提醒倪向明,别忘了年底把一半的收入送去六扇门。
谢止的伤好的很快,他这几日养伤,和邰清华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叶彩唐是这么跟夏樾说的。
“大人,我觉得谢止和清华不太对劲。”
“这么不对劲?”
叶彩唐说:“我刚才去找谢止,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什么?”
“我看见谢哥正在给清华剥橘子,还把上面的白丝儿都挑了,把里面的皮儿都撕了,只剩下果肉一瓣一瓣,整整齐齐的摆在盘子里。”
这细心,你要说是为了报答受伤时候的陪吃陪聊之恩,那打死她也不相信啊。
夏樾一听果然有问题。
“然后呢?”
叶彩唐耸耸肩:“然后我抢了就跑了,还是清华帮我拦住了谢止。”
“……”夏樾不知该如何评价。
叶彩唐有理有据:“清华可是我留在京城的,如果她真的和谢止成了一段好姻缘,那我是不是谢止的恩人?他是不是该给我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确实也是如此,和一段好姻缘相比,一盘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