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有鬼……”
夏樾让人去找大夫,不过听池无说话的声音中气还挺足,虽然受了罪,但是可能没有致命伤,都是皮肉伤。
夏樾忙道:“你冷静一些,慢慢说。”
据池无交代,他就是口嗨,在这件事情上,随口评论了几句。
这是无论哪个年代,无论什么社会都有的一种叫人恶心的现象。
别说慕绿是个青楼女子,本身是被人非议的身份。就算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如果被非礼被欺负,就会出来一些刺耳的声音。
街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只非礼你呢?
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你也不检点。
你看看那衣服穿得,露胳膊露大腿的,这不是存心勾引人么?活该,说不定嘴上喊着不要,其实挺开心呢。
叶彩唐见过许多这样的案子,也见过许多丑陋的嘴脸,至今不能习惯,可是无可奈何。
对于池无,她只想说两个字,活该。
天色渐晚,上山找人的僧人陆续回来了,精疲力尽,显然什么发现都没有。
他们立刻就得到了消息,池无回来了。
众人精神一振,纷纷过来看他。
池无就在一间厢房的床上,不让进去,但是透过窗子,能看见躺在床上的他的脸。
那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让人看了第一眼不敢看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