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妻子双香芹的骸骨,你说是死于急病,那她脑袋上的窟窿上哪儿来的?双香芹是被你打死的吧。”
巴子瑜未必怕骸骨,但是知道这场面对自己非常不利,脸色灰白,嘴唇哆嗦。
“不是我,不是我。”巴子瑜还顽抗道:“我和香芹感情那么好,我怎么会对她动手,我怎么会打她……”
叶彩唐道:“这个伤口的尺寸和弧度,应该是锤子一类的钝器。巴子瑜凶狠惯了,就算杀人了也未必当回事,可能到现在也没有将凶器处理掉。大人,可以去他家里找一找。”
很多东西是可以用很多年的。
比如匕首一类的金属器具。
比如一把锤子一把斧子,村里家家都有的犁耙柴刀。
何止是用几年,简直可以一代传一代,人走刀还在。
一个慌乱杀人的人,可能会连夜处理凶器,但是巴子瑜这样的人,未必会放在心上。凶器不但可能还在,甚至可能上面还有血迹。
两年的时间,还不足以让一些消失。
只是很可惜,这个年代的仪器有限,就算是能看出上面有血迹,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血迹是谁的。要不然的话,dna一严,血迹和骸骨吻合,巴子瑜就铁证如山了。
夏樾点头:“刘沙带人去找一找。”
巴子瑜脸色微变,不过他刚才又是吐又是喊的,现在脸上一块一块的,脸色变得不大根本就看不出来。
叶彩唐蹲在一旁,仔细的看骸骨,看着看着,有点奇怪。
总觉得哪里不对。
巴子瑜突然道:“我知道了,大人,我知道了,凶手一定是偷喜服的那个人。他跟我有仇,不但偷了喜服,还毁了我媳妇的尸体,就是想要害我。”
夏樾淡淡看他一眼。
这理由你自己看看,站得住脚么?
偷喜服是为什么且不说,一个人恨你到这一步,不来捅你一刀,反而费那么老大的劲儿,去挖开你媳妇的棺材,在你媳妇的尸体上来了一锤子。
然后又把棺材给盖好了,埋好了,埋的和以前一模一样,滴水不漏。
他图什么?
就真脑子不好的,也不能这么干。
巴子瑜无言以对。
巴子瑜很快被押走了,夏樾见叶彩唐拿了两根骨头还在研究,走过去。
“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叶彩唐在专业方面,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我有一个疑惑。”叶彩唐道:“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大人,你应该比较清楚一点的,大户人家的丫鬟,日子过的怎么样?”
夏樾愣住了,没太明白。
“你指的怎么样,是指哪方面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