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边的人说了说,然后就离世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本来身体好好的老太爷说没就没了,孙家人当然愤怒。如果不是这两天张罗后事,早把那个稻草人给烧了。
这件事情村子里的人越传越邪门,都说那稻草人不干净,上面依附着那个卡车司机的鬼魂,那片地村子里的人都没敢去看。
“我听你二太爷爷家的叔说,等明天把你二太爷爷下葬之后,就带着人去把那片的稻草人全烧了。”
孙可可惊讶:“村子里其他人没什么意见吗?”毕竟那一块的稻草人不止是二太爷爷家的。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他们巴不得赶紧烧了。”
想想也是,这么邪乎的东西,谁家愿意留着。孙可可听完之后也是脊背阵阵发凉,试想荒郊野外亲眼目睹活活烧死人那么恐怖的一幕不说,紧接着还有个稻草人搭肩,就算是个年轻小伙子只怕也扛不住。
晚上孙可可一家人就住在爷爷家里,她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子里老是回想着白天妈妈给她讲的那些画面,越想越觉得周围空气发冷的可怕。
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她缩成一团,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陆安。”
没有回应。
死寂的夜里一声虫鸣都没有,格外阴森压抑。孙可可心脏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了,颤颤巍巍地伸手捏住脖子上的木牌,又喊了一声:“陆安。”
空气更加冰冷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丝丝凉气穿过被子侵入皮肤。
“陆安?”孙可可叫了第三声,她的声音已经止不住颤栗起来了。
“你在叫谁啊?”一道苍老的声音而耳边响起,随即孙可可发现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开了。
她的床头坐着一个老人。
老人穿着色彩艳丽的寿衣,橘子皮一样皱巴巴的脸麻木无表情,浑浊没有焦距的眼珠子盯着她,手背上脸上一块块老人斑清晰可见。
气血从脚底直冲大脑,孙可可张了张嘴巴,喉咙转动发不出声音。
“你在叫谁啊?”老人又问了一遍。
两行眼泪从她眼睛里流了出来,孙可可在心中大哭大喊,陆安你在什么地方,你快来!
“你是可可那个小丫头吧。”老人道:“过几天家里唱大戏,你来不来看?”
乡下规矩,死人了要唱三天大戏。家里唱大戏,唱的就是给死人听。
孙可可身体僵硬成了石头,她努力想要动一动,可是却被固定住了似的,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珠子。
老人嘟嘟囔囔说了很多,忽然站起来:“可可,二太爷爷好久没见着你了,你是个好孩子啊,二太爷爷带你去个地方。”
他说完朝外面走去,身体穿过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