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七七都没过,你们就拿着那钱买金器,买车,就是不给一口吃的给媳妇和孙女。你儿子地下有知,一定上来一个个把你们带下去,给她们母女俩陪葬。”
小山村的人都比较迷信,听了孙可可的话,一个一个都开始往后退,纷纷议论:“这母女俩可算是枉死的,估计怨气大,我看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还是走吧,等下带了晦气回家就不好了。”
村民们开始一个一个往山下走去,窗帘鬼的母亲一个一个拦着:“唉,他二叔,他大伯,你们别走啊,这是外人害的,你们可要替我们主持公道啊!”
窗帘鬼的母亲看着孙可可的眼神,像要把她杀了一样,那个恨啊!孙可可三番两次出言坏她好事,每次都戳她心窝子一样,她儿子死了,赔偿款不应该是她这个做父母的用吗?给那个女人不是给外人了吗?儿子死了,媳妇还能算是自家人吗?
在摔死的母女俩的尸身旁升起两股轻烟,孙可可看到一个面容慈祥的妇人和一个扎着小辫儿的小女孩的鬼魂,窗帘鬼看着那两个鬼魂,像疯了一样奔过去,新死的鬼魂总是容易招惹阴差,不远处两个阴差拖着长长的锁链正向她们母女走来。
窗帘鬼像疯了一样阻止着阴差,被阴差的锁链打得浑身是伤。
“陆安,陆安。”孙可可低声呼唤着陆安:“快救救窗帘鬼。”
陆安被她烦得不行,在阴木牌内懒懒地答道:“你放心,这个阴差只是来做个登记的,要等他们家人给他们立了牌位,收敛入棺,拘魂的阴差才会来把他们带回地府。”
“既然是这样,那这个窗帘鬼为什么这么紧张。”孙可可还是不放心。
“这母女俩是意外身亡的,按理说没到阳寿,所以生死簿上没有登记,现在,那两个阴差在给她们打烙印,注明死亡时间及死亡原因,头七过后,就会来带她们回地府。”陆安凉凉地开口回答,家里接连有人枉死,枉死的人往往怨气极重,恐怕这下这家人要死绝罗!唉,天意!自作孽不可活!
突然,窗帘鬼的母亲当众脱下了内裤,向沈扬帆扔来。在农村,向人扔内裤是极不吉利的行为,相当于诅咒,而且还是女人穿过的内裤,更加不吉利了,小时候,听奶奶说过,从晒着的女人人内裤底下走过,都会倒霉一年的。
旁边一个保镖眼疾手快,手一挥,内裤往旁边飞去,正好飞在了阴差的身上,阴差瞬间就消失了。窗帘鬼立马回过头来,抱住了他的老婆和孩子,一家人呜呜咽咽地说着分别后的近况。
离得有点远,孙可可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也能猜个大概,自从丈夫意外死亡后,母女俩受了不少气,这种苦只能和自己的老公说。
脱了裤子的老太婆没有任羞耻的模样,反而像个泼妇一样,双手插腰,两腿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