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微微抬起头，虚弱的说道，“我知道你会来。”
“你知道我会来？”花想诧异的看向杨凡。
杨凡苦笑一声，“我只是感觉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就好像有一层薄薄的纱蒙在我眼前，我想看清，却始终看不清……”
花想也不知道杨凡为什么会说这种话，还以为是他已经疯了，长叹一声，“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
“帮我告诉干雪，我是罪有应得。”杨凡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
花想最终还是答应了杨凡的请求。
就在她要离去的时候，杨凡突然又抬起头，“花想！”
花想回头，“你还有什么未了心愿？”
杨凡突然问道，“你以后，会告诉干雪真相吗？”
花想一时愣住了，思考许久，她才说道，“应该不会，就像你说的，知道真相只会让她更痛苦。”
杨凡没有再说什么，重新低下头。
他现在的状态十分奇怪，就像是半睡半醒，又像是被鬼压床，他想醒来，却始终还差那么一点力量。
“我是在做梦吗？我想醒过来……醒过来……”
示众第三天，花干雪拖着憔悴的身子来到了杨凡面前。
杨凡微微抬头，他看到的好像是花干雪，但又像是黎小雨。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杨凡的心格外疼。
“你怎么来了。”杨凡好像没有经过脑子，下意识的问道。
“我来看你。”
“我这样的人，你还来看我做什么？”
“你这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花干雪眼中只有茫然。
“新婚之夜，强暴老爷妾室……”
“别说了！”花干雪突然声音抬高，愤怒的打断了杨凡，说着已经泪如雨下。
“杨凡，是我看错了你！”说着，花干雪泪如雨下，转身就要走。
看着那个与黎小雨的身影时而重叠，时而分离的背影，杨凡只觉得头疼欲裂。
“不……不对！不该这么结束！”杨凡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花干雪转过身，奇怪的看向杨凡。
“你说什么？”
杨凡努力抬起头，“我说，不该这么结束！”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花干雪伤心的说道。
杨凡已经大汗淋漓，他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华干雪，“你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我！”
花干雪不由皱起眉头，“你到底在说什么？”
杨凡几乎就要说出口，但是头部的剧痛让他痛不欲生，迟迟无法说出口。
花干雪毕竟是爱着她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