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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加价是因为画还是小本子,估计只有当事人知晓。 陈盏轻声道:“猜猜会花落谁家?” 殷荣澜:“谭常鸣。” 陈盏表示无辜:“我可没真的给他洗脑。” 殷荣澜:“谭常鸣的外公喜好书画,买下来不亏。” 讨论的功夫,画连带着小本子已经成为谭常鸣的囊中之物。 拍卖会不过占了整场晚会三分之一的时间,陈盏倒是很好奇那瓶酒有何不同,可惜付完全款最快也是在明天,拍品现在还无法到他手上。 陈盏暗自思索,等到酒送来,用来做烛光晚餐再适合不过。 “尝尝。”殷荣澜端来一杯微微有些冒着气泡的酒:“这里最贵的。” 后面三个字很吸引人,陈盏喝了一口……很上头。 脸倏地就开始泛红。 “度数很高,少喝点。” 陈盏晃动一下酒杯:“这种场合准备高度数的酒,耐人寻味。” 殷荣澜:“酒只是借口。” 要真的喝成人事不知,酒后乱性的可能性反倒小了。 陈盏瞄了一圈,不意外地看到有人刻意选择这种酒,喝了几口再佯装体力不支倒入目标怀中。 殷荣澜本不想让他看见这一幕,在他眼里,陈盏的心灵其实格外纯净,然而侧过脸就看见对方拿着小本子做速记,还不忘配以简笔画,使得人物形象更加立体。 “……” “一醉解千愁,这种滋味我还没尝过。”边写边发表见解。 从前他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学生,哪里敢肆无忌惮喝酒。 陈盏对新鲜事物有挑战的态度:“我多喝几杯,稍后醉了你负责记录,回头写文章作参考。” 狠人的特色是不放过别人,狼人是不放过自己。 陈盏有计划地喝醉,失去平衡感前还不忘交代‘后事’:“看好我的手稿。” 可惜理智这种东西,就跟偶像包袱一样,习惯后很难完全抛掉。几杯酒下肚,陈盏醉了,但表现的格外乖,一个人躲在角落自言自语。 殷荣澜看得有趣,扶他出门,陈盏蹲在门口不配合,继续碎碎念。 殷荣澜凑近听了听,都是在说胡话—— “高考为什么要负我?” 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个意思。 无奈选择背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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