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尔如何是好?如今,趁早给他下了套才是:“既然方才池王殿下也说了,是皇上派你来的,万一你在我宰相府搜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丢了面子,拿我们宰相府出气可如何是好?毕竟您是王爷,我们只是平民。”
麦念夏这话一出,长孙清流的脸色登然变得难看起来。这死丫头竟如此伶牙俐齿,短短几句话,便将长孙清流困住,若此时,长孙清流不做出承诺,定然会被嘲笑的,虽说这旁边官兵都是他的人,但却也人多嘴杂,更何况,他身旁的史官可是刚正不阿的……
“大小姐放心,我长孙清流说话算话,若真无我所查之物,我自当离开,定不会如大小姐所说!”
长孙清流愤愤的说完,便派人进去,在麦祁鸣的书房里搜着,那些官兵倒是丝毫不气,一进门便如强盗一般搜查起来,
一刻钟过去,整个书房便被翻了个底朝天,可他们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几个士兵出来,对着长孙清流摇了摇头,长孙清流急了,他看了看麦念秋,麦念秋给他些许示意后,他便气冲冲走了进去,而麦祁鸣与麦念夏麦念秋跟在后面。
长孙清流按照麦念秋的提示,将上层的书层拨开,探进手去时,只觉手指被扎了一下,他猛的收回,愤愤的看了麦祁鸣一眼。
此时,他的手指已经渗出了血液:“哼!”
“哎呀,池王殿下,你怎么受伤了?要不要紧?”麦念夏一副关心的模样说到。
长孙清流没有理会,让一士兵上前,将书层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麦念秋嘴角邪恶的笑容更深了。
“哼!麦祁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等巫蛊之术陷害当今皇上!”长孙清流声音很是嘹亮:“来人!把麦祁鸣抓起来!”
麦祁鸣有些慌了,怎么会这样!?他的书房中何时出现的这等东西!?
“不,这不可能!”
“不可能?呵呵,人赃俱获,你还想狡辩?将麦祁鸣一家全部关入大牢,听候发落!”长孙清流一副得意的模样。
麦祁鸣已经着急的不行,眼神显然有些空洞。
“等等!”麦念夏上前一步:“池王殿下,这布偶上究竟是什么,你还没看,又怎能断定这布偶就是针对皇上的呢?”
“哼!这还用想?麦祁鸣图谋不轨已久,这布偶自然是害得皇上久病原因之所在!”
“即是如此,念夏倒是有一事想问池王殿下。”麦念夏没有卖关子,直接到:“池王殿下可曾记得皇上生辰?”
长孙清流虽不曾刻意去记,但每每皇上生辰,他都会被提醒送上礼物,久而久之,自然知道大概年份。
如今,若是说不知,定然会定个不孝的罪名:“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