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啊。”
谢时蕴低声说:“你不也按吗?”
慕绵:“但是你最可爱。”
听到这话,谢时蕴心情忽然暖了下,说:“你才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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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爷看了出生时辰,没说合适,也没说不合适,只是单独留下了慕绵和谢时蕴。
谢时蕴小声问慕绵:“舅爷抽烟吗?”
慕绵摇头,“你想抽烟吗?”
谢时蕴摸了下口袋,说:“没有。”
慕绵瞟了眼舅爷,见他进了屋子,忽然踮起脚尖在谢时蕴的唇畔印了道吻,很快就缩了回去。
谢时蕴神色有些愣,而后舔了下唇角,说:“还想抽烟。”
慕绵:“……”
这会舅爷从屋子里端了茶出来,往石桌上一放,说:“坐吧。”
慕绵殷勤地笑道:“舅爷,泡的是时蕴给您带的茶叶吗?”
舅爷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别岔开话题。”
慕绵:“……”
谢时蕴双手撑在腿上,眼睑微垂,神色认真:“我从前没有卜算的经历,但您说的话我会记住的。”
舅爷看着他,忽然笑了,“小伙子挺会说话。”
慕绵心里很紧张,却见舅爷靠在躺椅上悠哉地喝了口茶:“我昨儿听绵绵的奶奶说了你俩的事,这时蕴啊,哪儿都好,就是谁都没法做主同意还是不同意,生怕误了绵绵的人生。”
听到这,谢时蕴握着慕绵的手拢紧,“我自知配不上。”
舅爷笑了笑,道:“绵绵的奶奶当年下乡当老师,遇到了那会是个小镇长的爷爷,两个人啊看对眼了,但你爷爷家里死活不肯让你奶奶进门。”
慕绵愣愣:“啊?为什么?”
舅爷:“你奶奶成分不好呗,当年你爷爷要是娶了她,等于自断仕途。”
慕绵瞳孔怔怔,“我不知道……”
舅爷双手一摊,笑眯眯道:“那会他们那叫一个冲破层层困难,你爷爷宁愿当一辈子小镇长都要娶你奶奶。”
慕绵忙道:“但是爷爷和奶奶很恩爱啊!”
舅爷:“作为绵绵的舅爷,我当然介意她对象的家庭出身了,我希望她一辈子顺风顺水,越爱她,就越希望她好。但爱情这东西啊,无法用科学理论证明,但又藏于每个人身上,我们有很多世俗的东西要考量,但到最后还是发现,比起那些,能遇到爱情本身就足够让人幸运,如果无法抗拒它,那就去好好享受。不要怀着会不会连累对方的心理,更不要觉得和他在一起是一种怜悯。”
“没有!”
慕绵和谢时蕴忽然异口同声地否定了。
慕绵抿了抿唇,低声又坚定道:“没有觉得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