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了手,却像是释放了她的天性。
“云云……唔……真要命……”
“啊……好爽……嗯啊……魏总……啊……好想解你的腰带……哈啊……不行了……啊啊……”
看来是不用了……
被压着要了几遭,魏枳才射,脱下湿了一小片的裤子和没剩几颗扣的衬衫,他用力揉了揉岚筠的脑袋,“满意了?”
“嗯……阿枳真的不经逗,”她懒懒地勾起一个微笑,“那,现在可以画画了?”
“画春宫吗?”他羞恼地反问,却没料到女人漫不经心地应道:“也可以。”
“云云,想继续做可以直说。”他别有深意地回看。
“当我没说,”岚筠心虚地别开脸,又转回来开始撒娇,“阿枳,抱我去洗澡。胳膊要断了,抱。”说着就要尝试起身,手还没用力,就被他抱了起来。
“不过说真的,要不是不舒服,就这样画也很有意思。”
“想都别想。”
“那好吧,听魏总的,”岚筠俏皮地弯起唇角,揶揄他地某个部位,“不过我不想,你也不要想啊。”
短短一段路,等再次站到他面前的时候,岚筠流着水的腿根上前蹭了蹭他昂起的龟头,“只许州官放火……”
“云云再招惹它就不单单是放火这么简单了……”
岚筠垫脚在他的唇上轻咬一口,“为了防止一会儿再整出什么差错,我决定一次性把你解决掉。”
“什么意思?”他去追那条撩过唇缝的柔软小舌。
馨香的唇瓣却贴在他的耳边,“洗洗干净,口一下试试。”
“不要。”魏枳缓过神干脆地拒绝。
“你答应过的!”她偏爱这种踩在他底线上的行为,或许只是沉溺于无止境的纵容中而不自知。
经不住她再叁的要求,魏枳最后还是放弃抵抗,在她面前用水冲干净阴茎上残留的液体,仔仔细细将每条褶皱都洗干净。
洗到岚筠都看不下去,用胳膊狠狠关上开关,“你是要搓破皮才罢休吗?”
魏枳紧紧抓着花洒,手足无措地站着,“总觉得不够干净……云云,别……”
不听他继续废话,岚筠半蹲下张口有些艰难地含住滴落水珠的大龟头。不能用手,好在它已足够硬,不需要扶也能找准位置。
龟头刮过她上颚的纹路,一半躺在柔软粗糙的舌面上,暖融融,湿润着,一路滑到狭窄的喉管入口,又被她轻轻吐了出来。
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她的声音都变得空茫,“阿枳,我只能吃这么多了……”
“没……”没关系叁个字差点脱口而出,魏枳轻咳一声,“本就不必。”
岚筠懒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