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早被押在旁边等着,负责抓他们的督官闻言,立即带着人把他们押到院子中间。 赖贵拿出名单,先点名,然后翻出卷宗,报出他们什么时候犯的事。 一群人跪在地上,低着头,面对这么详细的记载,无从抵赖,只能认罪。 沐瑾说道:“是不是觉得露露鸟,伸个舌头不是事儿,你们没有羞耻心,别人就拿你们没办法,是不是啊?” 他们跪在地上,打心底觉得不是什么事儿,顶多就是挨上一顿板子,或者是扔到牢里关一阵子,最多就是送去开荒做上两三年苦力,表现好还能提前释放,低头跪在地上,都没当回事儿。 沐瑾瞧见他们这副模样,哼笑一声,扭头吩咐赖贵:“你派人把这些人拉到布帛集市,让大家伙儿看着这些人的下场,告诉他们,以后安心做买卖,谁再敢去生事,他们就是前车之鉴。” 赖贵应道:“是!”他又抱拳问道:“拉到集市后,如何个处置法?” 沐瑾说:“伸舌头隔空舔人的,割舌头,露鸟的切鸟。没有舌头,自然就没法再舔了,没了鸟,自然也就没得露了,那羞耻心嘛,自然也就有了。”毕竟残疾了嘛,且是最伤自尊的地方。 一群地痞流氓齐齐惊恐地抬眼看向沐瑾,眼里写着难以置信。要切掉?做阉人? 有最先反应过来的,吓得立即求饶:“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去赔罪,我去开荒,我认罚钱……” “大将军,我愿意去开荒,我愿意去边郡,饶了我呀……” 随着一人嚷嚷求饶,所有流氓都叩首讨饶,一个个把脑袋磕得砰砰作响,悔悔之情溢于言表。 一旁围观的男性官员、站岗的兵卒们瞧着这样子,都觉得两腿之间有点发寒,身上的汗毛倒竖。 中军大营的兵卒们,觉得将军让他们没事离女郎远点,保持三尺距离,揪着只是打板子,简直是大发慈悲。 赖贵觉得心肝儿都在颤,暗道:“不愧是公子!有的是整治他们的法子。”他当即点了几人得力的督官,带着人去办这事。 那群地痞流氓见求饶没用,兵卒过来押他们了,吓得爬起来就要跑。 四周全是兵,一拥而上,把要逃跑的地痞流氓按住,遇到反抗厉害想要暴起伤人的,当场将长矛戳过去,来了个就地格杀。 地痞流氓被兵卒按住后还在拼命惨叫求饶,吓得鼻涕眼泪全出来了,比拖上按板待宰的猪还要挣扎得厉害。 一群人在惨叫中拖远了。 沐瑾等到他们的声音飘过听不到了,才说道:“赖贵上前听调。” 赖贵愣了下,上前,抱拳,单膝跪地,道:“末将在。” 沐瑾道:“赖贵调任都察院都御使,正二品官职,主监察、弹劾、建议、审案之职,上至百官,下至兵卒,皆在其监察之列。你暂时先带着众督官,会同刑部审理此案,当抄家的抄家,当杀头的杀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