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辞声佯装生气,倾身过去呵他痒。何惊年是很怕痒的,还没碰到就已经笑成一团。两个人闹了一会儿,何惊年笑得喘不过气,拼命躲他,结果膝盖不当心碰到,气氛顿时凝固。 原辞声覆上来,又亲他,亲不够一样。贴得那么近,那张脸美得带了刺激性,何惊年被迷得晕晕乎乎,有感而发道:“其实,在没见到你之前,我一直有点担心。直到电视上放你继任的新闻,你人一出来,担心就全都没有了。” 原辞声一听,心里美得不行,年年真的好关心他、好爱他啊! “我一直有听说,俄罗斯人花期比较短暂,容易发胖啊谢顶啊什么的……”何惊年说着,还不好意思地笑笑。 “……”原辞声深吸一口气,“我是中国人好吧!” “谁还跟我说过……”何惊年努力回忆着,“什么十个橘猫九个胖,还有一个赛大象。猫身上带点橘的都会变成猪,所以你可能也……” 眼见原辞声脸上浮现出著名网黄猫日标志性的悲伤表情,他忙道:“开玩笑的,我就随便一说。” “哦。” “那啥,你……真的不会吧?” “……”一生要强的原董陷入了深深的容貌焦虑。 何惊年安慰他,“放心啦,我绝对不是颜控。” “……”原辞声点点头,“我信。” “今天这条领带感觉不太配你这件衬衣哎……”何惊年皱眉打量,“领带夹选得也不行,不好看。” 原辞声深呼吸,容貌焦虑又加重了! 领带到底另换了一条,只不过耗费的时间有点久。原辞声站在镜子前重新系上,心情愉悦,神清气爽,半点不难受了。 何惊年看见他那副得了逞的得意样子就来气,委屈地揉着手腕上的红印子。一双脚刚洗过,红红嫩嫩,不知道是被热水烫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两个人一闹时间就过得飞快,转眼到了中午。原辞声带他去外面吃饭,经典的意大利菜,肉酱千层面,托斯卡纳烤面包,帕尔玛干酪鸡肉,还有玛格丽特披萨。 何惊年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整个人变得明朗,连胃口都好了不少。原辞声看着他很香地咬着披萨,表情柔和得像一汪暖暖的温泉。 “年年。” “嗯?”何惊年抬起头,嘴角沾了一点酱汁。 “没什么,就叫叫你。” “毛病。”何惊年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甜蜜。 “年年。” “又怎么了?” “等下我去公司,你陪我一起去吧。” “哦,好呀。”何惊年感觉自己也好久没接触工作上的事了,甚至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做设计是什么时候。 原辞声没有直接去办公室,而是带着他去了工作坊所在的那几层。再来到这里,何惊年恍如隔世,自己以前真的好喜欢来工作坊,和模型制作师、切割匠还有镶嵌师一起做金工。 “我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可以吗?”他问原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