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陆楚仁见着我了,对我打量了好几眼,我没有在意。”
“下午我独自回家,路过巷口的时候他遣人把我绑去了一间宅院,我拼死抵抗还是没逃过被他……”
接下来她的话没说,但在场的都心知肚明,孔大武哭得几近昏厥,他可怜的女儿啊,竟被禽兽玷污了。
俪娘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他威胁我不准说出去,不然他就派人把我爹打死,在胁迫之下,我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侮辱。”
“直到有一日,他丢了个小少年到那处宅院,让我暂且照顾那小少年几日,我这才知道……他竟然男女不忌。”
京兆府大门口的人皆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太恶心了。
俪娘泪水砸在地面上:“小少年只有一口气吊着了,那几日陆楚仁格外的忙,我就是趁这个时候把那个小少年带外面藏了起来。”
“因此也惹得陆楚仁怒气都撒在了我的身上,我被他关在暗室里折磨了五日,昨晚他的小厮要来取我性命,我意外被人救了,得以逃出生天。”
听到这里,周成沉吟,对得上了。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那个小厮会死在暗室里,而俪娘也还活着。
“那救你的那个人呢?”周成问。
俪娘头磕地:“请恕民女无法告知,他不想被别人知道。”
周成也不为难她,反而问道:“你可知被他残害的那二十五人的尸首都在哪儿?”
俪娘摇头:“民女也不知。”
周成看向一侧的京兆少尹:“状纸写好了吗?”
京兆少尹点头。
周成说:“拿去给她画押。”
“孔氏,今日你所说要保证属实。”
俪娘脸色苍白:“民女保证句句属实,只求大人还所有遇害者一个公道。”
说完,她再坚持不住,昏倒在地。
“俪娘!”孔大武在一侧抱着自己的女儿。
“大人,俪娘需要看大夫,草民就先告退了。”
周成挥手,孔大武抱着自己的女儿就直奔医馆。
他接过状纸,看上一眼,问道:“陆楚仁有没有招?”
京兆少尹摇头:“他自进了牢房就跟要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想死?”周成冷哼一声:“还没完呢。”
因为俪娘的作证,陆楚仁害人的罪证就落实了一半,剩下的就是那二十五具尸首,但是无论他们怎么拷问,陆楚仁咬着牙就是不说。
一连五天过去,距离太后的生辰也只有几天了。
今天下了雨,傅君泽打着伞,带着一众侍卫来到宣平侯府。
他来到后面的那片花圃,眸光冷淡:“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