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着几十米就有一丛,不过这些野生的竹子大多长得密密麻麻,不算高大,且因无人打理,这些竹子长得十分狂野,人被乱七八糟的竹丫杈隔着,想要突围进去很难。
江峡长长吐了口气,抓着锄头慢慢往下走,“现在我算明白了,什么叫‘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简怀远拿着粪箕小心翼翼跟在江峡后面。
他小时候跟着外婆外公长大,没少在乡下住,摸鱼、采蘑菇、挖野菜、找竹笋等都是家常便饭,哪怕多年不再接触,现在做起来依旧要比江峡熟得多。
“等等,我好像看到竹笋了!”江峡突然兴奋起来,回手抓着简怀远的胳膊,“就在那里是不是?一共有三根!”
“是是是!”简怀远被他这么一拉,险些没摔倒,赶忙应了一声。
江峡已经完全顾不上能不能保持平衡了,他拎着锄头兴奋跑下去,抡起锄头就要挖竹笋。
简怀远忙道:“江峡,挖底部,往地下挖,底部还有一部分可食用的笋。”
江峡锄头已经抡下去了,一把把笋子锄断,只有上面一截。
简怀远还没说什么,他自己顿时有些心疼,“啊,下面还有这么长一截啊。”
简怀远道:“没事,再把它挖出来就行。”
因为每人要弄一道菜,笋这道菜简怀远就交给江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