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游迎夏终于能脱下围巾,洗了个澡后真空穿着检元冬的卫衣坐在沙发上,抱着腿看他清理房间和岛台。
“我说,”检元冬拿着拖把无奈靠在墙上,“不搭把手就算了能不能别看戏。”
游迎夏晃了晃身子,回道:“没看戏啊,我只是坐着歇歇。”
“歇好了吗?歇好了就去把岛台擦了。”
“没歇好,还疼着呢。”游迎夏翻了个白眼:“都说了不要了还一直弄,怪谁?”
检元冬被堵得哑口无言,认命拖起地板。
洗过澡的少年头发乖顺垂在脑后,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某种大型犬类。游迎夏盯着他看了会,爬起来从沙发上的书包里翻出华夫饼,翻身下地走到他面前。
“喏。”游迎夏举着一片华夫饼,喂到他嘴边。
检元冬低头咬了一口,见她是光脚踩在地上后把拖把放到墙边,掐着腰把人抱回到沙发上。
房间也不清理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分着吃华夫饼,吃着吃着就又吻到了一起。
把游迎夏送走后,检元冬一个人拖了地,擦了岛台,还洗了沙发和床单。
站在洗衣机前洗床单的时候,检元冬累得不行,心想早知道当时就回房间不在沙发上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