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好是孟家每月家宴的日子。
接东西的时候看见他手腕上的佛珠,黄凝暮很难不多想。
用戴佛珠的手拿着女士内裤,毛衣明明能盖住腕间却故意挽到肘部露出珠子。
黄凝暮不知道佛珠有没有代表禁欲,反正在她看来身上戴佛珠的人应该都很清心寡欲才对。
清心寡欲这四个字跟孟衡毫不沾边,他欲望重得很,否则也不会打电话给她叫她来拿上次落下的内裤。
外头太阳正艳,黄凝暮被他摁在沙发上操,两条光溜溜的腿搭在他臂弯上。柔软的腿肉压着佛珠,留下浅淡的印子。
流出的爱液打湿了沙发,他的手臂紧紧锢着她的腿。腰胯不知疲倦地挺弄,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耳后也没被放过。
黄凝暮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小腹,动作有几分欲拒还迎,视线不知是被汗还是被泪挡住了,看不清他的表情。
孟衡每周有三天会去健身房。穿上衣服看不出,一脱掉就能瞧见薄薄的六块腹肌,腰部发力时肌肉线条会更加明显。
“我会操到这里。”
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让她溃败,孟衡的手抚上小腹,黄凝暮撑着床起身去咬他的胸膛。
锁骨往下几公分的地方,被黄凝暮咬出一圈牙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不准。”她以为他在开玩笑,随意拒绝。
孟衡置若罔闻,自顾自道:“把你的逼捅松,操进你的子宫里射在里面,再用把你的逼口堵起来。过了今晚我会再把它射满,明天,后天,直到你的肚子隆起一个弧度,里面除了我的精液只剩下一个胚胎。”
那种笃定的语气让黄凝暮感到害怕,抬手去推他的肩,“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的巴掌不轻不重落到臀上,情欲的藤蔓又瞬间缠绵她全身。
孟衡的确操到了位置,把肚子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刚刚被他抚摸过的地方正埋着他的一部分。
黄凝暮觉得自己是一条濒死的鱼,无力地大口呼吸扬起,鼻尖萦绕着的全都是孟衡的味道。
粗砺的耻毛蹭在她阴蒂上,孟衡说:“那就去复婚。”
“这样就没意思了。”黄凝暮又在说这种话。
他只是说出心底的想法也算扫兴吗?那如果他将爱告知于她,她是不是也会觉得很无趣?
她总说做爱是件很简单的事,谈情说爱太复杂,比结婚还要复杂。结婚的时候只用去拍个婚纱照走个过场,谈恋爱还得制定约会流程,麻烦得很。
孟衡很想告诉她,婚礼的每张请柬都是他一笔一划写的,他为了筹备婚礼还跟研究所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蜜月假也请了,结果婚礼第二天黄凝暮就出差了,他只好销假回去工作。
布置婚礼并不是件轻松的事,但孟衡他能把婚礼布置得令所有人满意,跟她谈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