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事情和盘托出。
当然,自己与景王勾结,顶着真武大帝名号,打出废太子,立景王之事,却是只字未提。
有些事,提及了那就是找死。
“输了便是输了,也不影响我天一教百年香火,何必再去与人斗个胜负?”
“锱铢必较,不是我道家风范。”
“此事到此为止,你去找那位李伯爷陪个不是,今后莫要再下山讲经便是。”
“这...”陈乾元闻言瞠目结舌,甚至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知道自家师傅躺平,可是万万没想到,师傅能躺平到这种程度。
“若是不下山讲经,教内香火,怕是要淡了。”宗教嘛,要的就是一个人气,越多的人信教,你这个教才越正宗。
谁承想,张弘法闻言却是再度摇了摇头:“淡了便淡了,我道家讲究盛世闭门,乱世下山。”
“与那群修佛的秃驴又不一样,没了这香火,无非过得清贫一些,可照样能活。”
“既然如此,又何必强求?”
“只要传承不断,都不是什么大事。”
陈乾元闻言,嘴角顿时一阵抽搐。
好家伙,如今教众们锦衣玉食,顿顿有肉的生活,那都是香火换来的啊!
怎么到了您老嘴里,就成了何必强求?
真不强求,那我们吃什么?吃糠咽菜不成?
陈乾元刚想反驳,可当看见张弘法身上那一袭素色,甚至打了几个补丁的道袍时,话又憋了回去。
这位还真是一直过着吃糠咽菜的日子。
“还有事没?若是无事,便可退下了,莫要再来扰我清修!”张弘法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几分不满。
陈乾元见状,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了杀手锏——道德经。
来之前,他连夜找人誊写了全本道德经。
这本道经虽然不曾开售,但听过李长空讲经的人不少,东拼一句,西凑一句,总归是能集齐的。
“师傅,这是那位李伯爷所写道德经,徒儿觉得甚是玄奥,其中怕是有几分道理,特来献给师傅。”
张弘法一听,眉头皱得更紧。
他这一辈子,什么道经没看过?
就连天一道经,以及大楚的太上真经、西秦的元始天经,也都一一参透领悟
可以说,在他面前,道经那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可毕竟是做徒弟的一片孝心,他倒也不好拒绝,便想着敷衍一二,看个两三句便作罢。
张弘法顺手接过写有道德经的小册子,打开之后,一行字映入眼帘。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张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