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意愿。
在会场中央放置了百余张座椅,椅子上已经放了举牌,在椅子前布置了拍卖台,由唐父负责主持这次慈善拍卖会。
挂满了四面墙壁的画作中,唐洛然一眼就看中了在拍卖台后面对着的一面墙壁上的画作,她一时兴奋,竟直接松开了傅子琛的手,提着裙摆朝着那幅画前进。
小跑时她的裙摆跟披肩长发都随着她的身体晃动,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皙长腿让人忍不住遐想。
她美得不可方物。
“呼——”第一个赶到那幅画面前,唐洛然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想让这个宝贝被别人抢走。
每幅画右下角都有画家署名,然而这幅画却没有,也就是说这幅画不过是一个没有名气到连名字写不写上去也无所谓的无名小卒。
即便如此,唐洛然也不失望,她喜欢这幅画——画上一个女孩抱着跟自己差不多的向日葵笑得灿烂,身旁的男孩替她将汗湿的头发拨开,他的手挡住了她一半的脸颊,男孩也始终以背示人。
她的喜欢不会一点理由都没有,可是让她说出来,未免太难为情。
才刚这么想,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道冷漠的声响,“为什么那么喜欢这幅画?”
下意识地扭头一看,唐洛然正好与傅子琛四目相对,下一秒她又迅速挪开了视线——她实在害怕会从他眼中看到此时有些窘迫的自己。
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呢?
她不可能告诉傅子琛事实,因为真相跟他有关,若是让他知道了,他一定会很不满意,毕竟她不配拥有对他的幻想。
没错,这幅画让她想起了她跟傅子琛。
画中女孩没被挡住的脸笑得灿烂,像是无忧无虑,被遮住的另一边脸却不一定在笑,说不定在哭,男孩才会替她挡住,但他始终背对着“镜头”,让人无法一睹他真容。
她多想傅子琛也能像男孩那样为她遮住伤痛,正对着她。
可事与愿违,实际上他始终面向无形的镜头,而背对着她,在一遍遍地给她造成伤害之后,却从来没为她擦拭过眼泪。
现在,事实已经毫无希望,她只能靠一幅画作来聊以慰藉。
她想了很多,回答他却只是在片刻之后,她蓦地露出浅笑,带着一丝丝不易被察觉的苦涩,回应他,“没什么,只是觉得手法不错,我很喜欢。”
“是吗?”他轻问,即便是门外汉,都能看出来这幅画实在不怎么样。
只怕她是别有用心,却不肯相告知罢。
在会场里兜兜转转几圈,唐父一站上拍卖台,所有宾客就纷纷入席,他们将牌子拿在手中,准备随时可以举牌。
“非常荣幸在这里担任担保人跟主持人的身份,这些画作都是我这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