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呢?”
这也是他为什么执着要在京城买房的原因之一。除投资与升值外,就是为了孩子。其实户籍在哪,并不影响他的事业。可三个孩子的抚养权在他名下,户口可以随他走。这般一来,他们就能在京城读书考大学。不比在临川省容易?要不然,以后怎么会出现那么多高考移民?
顾南舒凝眉深思:“关于这点我也听闻过不少,前年京城的分数线比我们少八十分,去年也差不多。”
顾南朔点头,“也就是南弦高考迫在眉睫,来不及。我去年就想过这个问题。只是那会儿我的钱全投厂里了。”
他一叹,又说:“也不是现在就去京城。我正犹豫呢,是先带去鹏城跟着我念两年再转,还是直接转。毕竟眼下而言,我的重心更偏鹏城,呆鹏城时间会更多一些。但不管怎么样,总是要转的。区别只在于早还是晚。到时候姐姐一个人在这边……”
话没说完,语气中却透着无限愁情。谁不想一家人在一起呢?他想。顾南舒也想。如果顾南舒还是单身,自然可以毫无牵挂跟着一起走。但她有了对象。
顾南舒顿住,低下头。姐弟俩一时默然,谁都没有再说话。
七月七日,高考来临。顾南朔亲自将顾南弦送入考场,又亲自将她接回家,第二天亦然。
高考结束,顾南弦将书本一抛,激动得手舞足蹈:“我解放啦!”
“考得怎么样?”
“我感觉还行!”
“那就去买点鸡鸭鱼肉,我们今天做大餐吃!”
顾南弦眨了眨眼:“还没出成绩呢,不好吧!”
“庆祝你解放啊,跟出成绩有什么关系?”
顾南弦:……行吧!
说是鸡鸭鱼肉,其实并没有买全。最终上桌的是红烧鱼,糖醋排骨,土豆牛腩,清炒四季豆,再加一个蔬菜,一个鸡蛋肉末汤。
一家人正吃得津津有味,电话响了。
顾南朔离得最近,起身接起来:“喂!”
“师父,是我,振邦!出事了!海运局那边拦下了我们的货,不让上船。”
顾南朔凝眉:“我们的各项文件手续都是齐全的。刚批下来的运输指标。上次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啊!我去问过了,他们说这不对,那不对。每一点都是鸡蛋里挑骨头。我再细问,他们就一推二五六,把我跟皮球一样踢到这边,又踢到那边。我就察觉不对劲。拖人请上回跟我们对接的海运局领导吃饭。他给我指了个路,找到另一位上司。那人告诉我,这事他们办不了,是京城那边吩咐下来的。他让我们回去想想,老板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顾南朔神色凝重。
老板不就是他吗?他最近有得罪什么人?没有